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专题：粤港澳合作 粤港澳自由贸易区 设想的提出 周运源 ［摘要】本文以新的开放理念和视角，更高起点地探讨加强粤港澳合作，提出建立中国区域性特色自由 贸易区——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设想，以实现粤港澳的资源、优势互补互利，全面推进粤港澳区域经济一 体化，提高区域经济竞争力的目的。 ［关键词】改革开放 自由贸易区建设区域合作与发展 在全球经济一体化、区域化继续长足发展的态 势下，为进一步适应世界经济发展新格局的要求， 粤港澳新时期发展中的粤港澳自由贸易区构建，对 于中国更好地走向国际化、融人世界经济的发展举 足轻重。粤港澳自由贸易区不仅有助于继续保持香 港、的繁荣稳定，还能通过实施自由贸易区发 展战略，探讨中国内部区域自由贸易区的创新发展 模式，为中国今后继续参与世界经济贸易发展，特 别是加快推进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的进程等提供 （一）全球性自由贸易区建设日益发展，中国 必须与时俱进，积极参加到世界自由贸易区发展的 大潮中，建立有中国特色的区域性自由贸易区。 随着世界区域经济一体化的迅速发展，以自贸 一、建立具有中国区域特色 自由贸易区的紧迫性 区为主的区域贸易安排大量出现，许多国家均把经 贸的重点从ＷＴＯ转向自贸区。近年来，自由 贸易区在全球大量涌现，并且已成为不少国家或地 区开展战略合作与竞争的重要手段。 借鉴，同时，它也是在改革开放３０年实践经验总 结的基础上，实现三者之间的资源、优势互补互利 的必然选择。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ＲＥＶＩＥＷ／ＪＵＮＥ ２００８ １９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自由贸易区是按照ＷＴＯ的规定，两个或者两 于粤港澳区域经济主体来考察，适时在中国整体发 展的范围内，构建具有粤港澳区域特色的自由贸易 区，并发挥其特殊的功能作用，对于新时期全面推 进中国的现代化进程，具有重要意义。 （三）ＣＥＰＡ虽自２００４年实施以来取得的瞩目 成绩，但从深层次考察，ＣＥＰＡ仍是区域经济一体 化整个进程中较低的层次，和要求进一步 拓宽内地对港澳地区的开放领域，继续提升粤港澳 的合作层次与水平，自由贸易区是ＣＥＰＡ基础上更 高阶段的发展模式。 个以上的国家和地区，通过签署协定，在ＷＴＯ的 最惠国待遇基础上，相互进一步地开放市场来分阶 段取消绝大部分货物的关税和非关税壁垒。另外， 在服务业领域，要进一步改善市场准入条件，在投 资方面也要进一步实现自由化。通过贸易和投资的 自由化，形成一个覆盖成员之间全部关税领土的大 的自由贸易区。截至２００７年９月底，向ＷＴＯ通 报、仍然有效的区域贸易安排达到１９４个，其中全 球贸易中有５０％以上是在各区域集团内部，而且是 在比世贸组织更优惠的条件下进行的，其中欧盟内 部贸易高达６７．６％，北美自由贸易区为５５．７％。①自 由贸易区的大发展，对世界的经济、社会和政治等 格局产生了重要的影响，亦使具有中国特色的现代 化建设和发展面临着更大的机遇和挑战。在当今世 界各国和地区竞相发展自由贸易区的形势下，如果 不与时俱进，我国可能会在当今的国际竞争中处于 不利境地。此外，加入ＷＴＯ以来，我国面临的国 据中国商务部台港澳司２００７年５月２４日的资 料显示，自２００４年１月ＣＥＰＡ实施以来，截至 ２００７年３月底，货物贸易领域：内地累计进口享受 零关税待遇的港澳货物总值９．９亿美元，免征关税 额７．０６亿人民币。服务贸易领域：共有２０５２家港 澳服务提供者按照ＣＥＰＡ的优惠申请到内地投资。 专业人士资格互认：建筑领域两地共有１４２５人通 过互认取得了对方的专业资格。金融领域：截至 际形势出现了新变化，迫切需要深化改革，并建立 ２００７年４月底，累计在港交所主板及创业板上市的 内地企业分别达１８５家和４９家，市值分别为６４９６０ 亿港元和２３２亿港元。个体工商户方面：截至２００６ 年底，内地共注册港澳个体工商户２７４６户，从业 人员７００６人，注册资金１．４亿元。个人游方面：截 至２００７年３月底，内地累计赴港“个人游”旅客 达３６４０万人次。２００７年１－３月，内地赴港澳“个 起符合世界经济一体化发展要求的全新的开放体 系，而拓展自由贸易区将成为提高ｘ￣＇ｔ－开放层次的 重要内容。 （二）２０１０年，中国将以国家主体的形式加入 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模式，在此之前，探索中国 内部区域性自由贸易区的发展十分必要。 《中国现代化报告２００８｝在有关于中国实现国 际现代化的“和平鸽”战略构想中，提出“和平 人游”旅客达４０８万人次。在实施ＣＥＰＡ不同阶段 发展的成效也充分显示，其中成效最为显著、最受 实惠的主要是广东省，这是广东与港澳的联系与合 鸽”考虑的是未来由博鳌亚洲论坛和亚洲合作对话 等为基础组建的亚洲国家联合会。报告还认为，如 果亚洲国家联合会的秘书处选择设在海南岛，则可 以考虑将海南岛建成一个自由贸易区。而广东是全 同率先进行改革开放的试验地，３０年的实践积累 了全方位对外开放的经验，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 粤港澳紧密联系与合作的层次与水平日益提高，其 区域经济一体化的程度也在逐步加强，因此，相对 作中区域经济一体化的使然。 二、建立中国区域性 自由贸易区的必要性 （一）自由贸易区可以增强区域单元充分发挥 本身优势，更好参与国际分工协作，推动全球区域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专题：粤港澳合作 经济一体化进程。粤港澳地区要想在新时期更好地 参与世界区域经济一体化的发展，就必须进一步加 高对外开放水平，增强在扩大开放条件下促进发展 的能力。新时期国家继续扩大开放、深化改革的要 强相互间的整合，拓展具有粤港澳特色的自由贸易 区。我国著名的经济学家马洪先生认为，中国内地 与港澳之间的经济互补性强，在内地、和 之间建立自由贸易区是人世后更符合现实需要的一 种合作模式。它有利于在“”的原则下加 强彼此间的贸易往来，有利于密切相互问的经济合 作。②外经贸部副部级在相关场合也曾提出： 自由贸易区是当前世界经济全球化和区域经济一体 化的产物，而中国实施自由贸易区的战略，正是面 对该潮流的一个选择。 求，参与世界经济一体化运作的谋划，推动着我们 尝试中国区域特色的粤港澳自由贸易区新模式的建 立。 （三）和特别行政区作为ＷＴＯ中单独 关税区的有利条件。 １．国际化发展的特殊地位和作用 特区行政长官曾荫权对未来经济发展 路向多次强调说，要迎接全球化时代，必须在 国家发展中找到适当的重要角色。全球化与中国崛 起已合二为一。应当建设成为一个能够在中国 和平发展中担当重要角色，能够在国际社会中发挥 积极作用的世界都会。同时曾荫权还表示，在任期 内将会致力推动广深港高速铁路、港珠澳大桥、港 深空港合作、港深共同开发河套等１０项重大建设 工程上马。当这些项目完成、投入运作至成熟阶 （二）广东经济经过３０年来的高速发展，正面 临着继续更好更快发展的内、外压力和动力，以全 球的视野、以世界的眼光谋求在新时期的创新发 展，必须继续加强国际性的联系与合作，而建立粤 港澳自由贸易区必然成为重中之中。 （三）是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更好更快推进 的要求。自从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的相关协议签 段，每年可为经济创造逾１０００亿港元的增加 值，大约相当于２００６年本地生产总值的７％，同时 署以后，特别是自２００５年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 可以额外创造约２５万个职位。并将继续加强 全面启动以来，相关的馈物贸易协议》、 艮务 与内地金融体系的合作，建立“互补”、“互助” 和“互动”的“三互”关系，以巩固和加强国 际金融中心的地位。 ２．新时期与内地特别是与广东的联系合作 日益紧密 贸易协议》等也正在商谈和进一步推动之中，例如 相互之间的投资问题。而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建立 和发展，可以为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全方位实 施提供直接的导人性重要作用。 特别行政区长官何厚铧在２００８年施政报 三、建立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可行性 （一）新时期党和国家的发展战略安排，为建 立粤港澳自由贸易区提供了明确指示。党的十七大 告中也强调：在新的一年，将在总结几年来区域合 作经验的基础上，加强与内地，尤其是与泛珠区域 的合作，提升粤澳、闽澳、渝澳等合作的成效；全 力配合中国与葡语国家论坛常设秘书处的工作，巩 固本澳作为经贸合作平台的地位；加大与欧盟地区 报告强调，要“积极开展国际能源互利合作、实施 自由贸易区战略，加强双方多边贸易合作”。这为 的交流和合作，加强与东盟国家的经贸往来。我们 还将进一步强化平台功能，尝试推动不同区域间的 跨区合作。明年举办的“国际环保产业合作发 展论坛”，将致力推动、泛珠、欧盟之间在环 建立符合中国特色的自由贸易区指出了方向。 （二）我国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个五年 规划强调指出：统筹国内发展和对外开放，不断提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ＲＥＶＩＥＷ／ＪＵＮＥ ２００８ ２１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保产业领域的多方联动和互补共赢。 （四）改革开放以来广东的先行发展为建立粤 港澳自由贸易区积累了厚实的基础。 “”的条件下，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内部 特有的自由贸易区模式得到建立和发展；同时也考 虑到广东特别关税区的确立需要得到国家的认可， 因此，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建立必然要求分两个阶 段进行。包括，首先由粤港澳三方通过高层联席会 议的协商，达成共建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共识，粤 港澳自由贸易区建立的地理位置、边界线范围的正 广东省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第十一五规划指 出：提高区域合作水平。继续落实内地与、澳 门更紧密的经贸关系安排，加强大珠三角合作发 展，提高新一轮粤港澳合作水平。完善粤港、粤澳 联席会议工作机制，协调跨境大型基础设施建设， 建设跨境工业区，加强口岸合作，推进服务业合 式界定，其中涉及广东省特别关税区设立的要求 等，申报和批准后正式启动。其次，主 要按照ＷＴＯ的规则要求和世界自由贸易区运作的 通常惯例，逐步分阶段开展符合粤港澳发展实际的 自由贸易区的运作活动。 作，推动广东省企业充分利用国际金融和贸易 中心等优势开展国际化经营。数据显示，广东几乎 每四五年就实现对一个“四小龙”经济体的追赶： １９９８年，广东ＧＤＰ达到１０３０亿美元，超过新加坡 的８２８亿美元；２００３年，广东ＧＤＰ达到１９１４亿美 元，超过的１５８５亿美元；２００７年，广东ＧＤＰ 将超过的３７６６亿美元。到２００７年底为止，在 亚洲“四小龙”中，就ＧＤＰ指标来说广东只剩韩 国还没超越。＠ 五、粤港澳自由贸易区 建立的时问和基本构架 （一）粤港澳自由贸易区建立的时问 １．粤港澳自由贸易区建立的初创，时间： ２００８～２０１０正 （五）粤港澳地区长期以来紧密联系合作、互 利互惠、多赢发展。据资料显示，１９７９～２００７年， 、资本仅在广东省设立工商企业就约达９ 万家。改革开放３０年来，广东引进港澳资本的比 例占到其利用外资总额的六七成，从早期的“前店 后厂”到新时期的“厂店合一”，探索出了广东与 ２．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发展和成型，时间： ２０１１－２０１５年 值得一提的是：在２０１０年建立的中国一东盟 自由贸易区的阶段发展过程中，按所签署的协定， 在第一阶段中国是与东盟的成员国马来西亚、印度 尼西亚、非律宾、泰国、新加坡和柬埔寨６个国家 先行自由贸易区的运作活动，而在第二阶段的 港澳合作的发展模式。ＣＥＰＡ自２００４年１月实施以 来成效显著，截至２００７年３月底，内地累计进口 享受零关税待遇港澳货物总值９．９亿美元，免征关 税额７．０６亿人民币。共有２０５２家港澳服务提供者 ２０１５年，中国与东盟除上述国家以外的的成员国 老挝、缅甸、文莱和越南进行自由贸易区的运作。 为此，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建立，应当考虑与上述 时间大致相吻合。 （二）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基本构架 １．建立粤港澳自由贸易区工作委员会，此举可 按照ＣＥＰＡ的优惠申请到内地投资，广东省的成效 最为显著。 （六）粤港澳自由贸易区建立的机遇和条件。 事实上，中国一东盟自由贸易区的建设，无疑为中 国内部率先试验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建立，提供了 十分重要的发展机遇。考虑到粤港澳地区不同的政 通过粤港澳高层联席会议确定。主要协商粤港澳自 由贸易区建设的相关事宜。 治社会制度等，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建立将坚持 ２．按自由贸易区建设的主要法律依据，理顺自 ２２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ＲＥＶＩＥＷ／ＪＵＮＥ ２００８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专题：粤港澳合作 由贸易区参与主体必须是关税区的要求。 （１） 就我国现阶段的情况而言，在中华人民共和国的主 实现相互之间贸易和投资的高度自由化，逐步形成 一个覆盖粤港澳范围内的全部关税领土的具有中国 权范围内存在４个关税区，即中国内地、台 湾、和。而中国内地如果根据具体情况批 特色的自由贸易区。 ４．粤港澳自由贸易区内货物贸易关税的互减、 互免。 准广东省为特别关境区，那么，广东联合和澳 门建立粤港澳建立自由贸易区，也基本符合上述规 则中关于自由贸易区的建立是经济体主体的行为的 要求。 （２）关于“实质上所有贸易”要求，ＧＡＴＦ 第２４条第８款（ｂ）规定“自由贸易区应理解为在 两个或两个以上的一组关税领土中，对成员领土之 ５．逐步取消粤港澳自由贸易区内的各种关税和 非关税壁垒。 ６．粤港澳自由贸易区各主体通过协商，制定和 实施区内货物贸易全面自由化的相关和措施。 ７．粤港澳自由贸易区各主体通过协商，制定和 实施区内服务贸易全面自由化的相关和措施。 ８．粤港澳自由贸易区各主体通过协商，制定和 实施区内投资、贸易一体化的相关和措施。 ９．根据ＣＥＰＡ实施中的问题并考虑到 特别行政区的实际，广东应在和法律允许的范 围内，继续在全国先行全面开放和特区所 要求的商品货物、产业和服务等的贸易和投资所有 的相关范围和领域。 间实质上所有有关产自此类领土产品的贸易取消关 税和其他性贸易法规”。在实践中自由贸易协 定涉及９０％以上贸易产品即可被认为“实质上所有 贸易”。 （３）实质上所有贸易的规定，可以帮助区 域集团成员制止来自那些特殊利益集团的贸易 保护要求，还可以杜绝以区域集团协议为借口搞歧 视性的行业安排。从国际经济学的角度看，所有贸 易的要求可以扩大“贸易创造”效应价值。④ 事实上，在世界上绝大多数建立自由贸易区的 实践中，自由贸易协定涉及９０％以上贸易产品即可 被认为“实质上所有贸易”。这表明在自由贸易区 内成员相互之间取消关税或其他贸易；而在另 一六、建立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 支撑、路径选择及目标 （一）向申请：进一步扩大广东的自 主权，赋予广东特别关税区地位，以便广东能与香 港和特别行政区一样，在同一起跑点上，以单 独（特别）关税区的地位，构建粤港澳自由贸易 区。 方面，各成员又能单独地保留自己的对外贸易政 策，特别是其中的关税。为此， “粤港澳自由 贸易区”指的是中国整体作为一个主权国家内的广 东特别关税区和、两个单独关税区三方之 间组成的一个特殊自由贸易区，在这个自由贸易区 内部相互取消关税和其他贸易，但是对外仍保 留粤、港、澳各自贸易的经贸机制。 ３．按照ＷＴＯ的相关规定，在广东和、澳 门特别行政区之间通过签署有关协定，在ＷＴＯ允 （二）建立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关联性分析。 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建立，一方面就广东来讲具有 得天独厚的优越条件，另一方面就和方面 来讲，地区绝大多数（占９５％以土）与广 东有血浓于水的亲情关系，这也为建立粤港澳自由 许的最惠地区待遇基础上，进一步开放相互的市 场，并且分阶段取消绝大部分货物的关税和非关税 壁垒。同时在服务业领域，进一步完善市场准人的 条件并在投资方面提高和实现自由化的程度。通过 贸易区提供了重要的基础。特别是改革开放以来， 广东与港澳地区形成并日益发展了紧密的联系和合 作关系，加之广东经济发展的实力等，严格来说，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ＲＥＶＩＥＷ／ＪＵＮＥ ２００８ ２３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都是内地其他省区不可比的。粤港澳建立自由贸易 区，也就是说要把广东全境和融为一体拓 立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主要宗旨，是居于落实 ＣＥＰＡ的基础上，进一步加强广东、和三 地之间的经济贸易往来，全面推动粤港澳三地经济 贸易等可持续发展，在顺应区域经济国际化、一体 化发展的格局中，结合粤港澳区域不同发展阶段的 实际，按照自由贸易区的规则，在整个区域内全面 按照自由贸易区的要求进行经济贸易等的运作活 动，促进区域内各项经贸活动的正常运作和协调发 展为自由贸易区，充分利用广东省作为中国改革开 放先行试验区的发展优势和积聚起来的厚实基础， 包括其沿海经济发达地区的发展态势，结合澳 门是中国仅有的世界两大自由港的优势，建立自由 贸易区。诚然，在粤港澳建立自由贸易区建立的初 期，可以考虑首先在广东的深圳、珠海等珠三角发 达地区率先发挥自由贸易区功能作用，待取得明显 的经济社会效绩等基础上，适时将小自由贸易区的 范围扩张，此时可考虑把汕头经济特区和珠江三角 洲以外的地区纳入，形成完整意义上的粤港澳自由 贸易区。届时这个自由贸易区面积将达到 １８０，８８０．６平方公里的土地面积（２００６年底数据， 下同），总人口有８７８４．３１万人（２００６年数据，其中 广东省年底户籍总人口８０４８．７１万人，的６８５．７ 万人和的４９．９万人都为年中统计的人口，全 部未包括流动人口）。粤港澳三地的ＧＤＰ（均为当 展，并在自由贸易区内实行科学分Ｔ，对区内商 品、货物、资金和人才以及各项服务在内诸要素的 合理整合和优势互补，促进粤港澳区域竞争力和国 际化水平的提高，从整体上实现粤港澳自由贸易区 内贸易投资自由化的总目标。 本文是教育部社科司课题“在 的成功实践及经验研究”的成果，批准号： ２００８ｊ￣ｗ０５３。 年价）是：广东省２．６２０万亿元，人均２．４４３８万 元：１．４７４３万亿港元，人均２１．５万港元；澳 注释： ①《中国新闻网》２００７年１２月２７日。 ②《中国改革论±云》 （海南）２００２年２月１３日。 ③《羊城晚报》２００８年１月９日。 ④《国际商报》２００２年１２月１９日 、 门１００１．５亿元，人均２２．８万元。当然， 最终建立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目标要求应较高，包 括：广东农村脱贫致富并迈入小康乃至富裕阶段， 全省生产力发展水平较高，城乡一体化，广东城市 化的水平基本赶上世界上中等发达国家和地区，基 本实现现代化。 （三）按照ＷＴＯ关于建立和发展自由贸易区要 参考文献： ①中国国家统计局： 《中国统计年鉴２００７），中国 统计出版社２００７年版 求，粤港澳三方通过协商签署商品货物及服务等关 税减免或取消的制度安排和实施细则。 （四）制定和实施粤港澳自由贸易区“三位一 体”的统一关税。 （五）中国内地（广东省以外）省区的商品货 物、资金、技术设备及人员等进出粤港澳自由贸易 区，视作进出口或出境对待。 ②广东省统计局： 《广东统计年鉴２００７）），中国统 计出版社２００７年版。 ③ 匕欧外贸论±云》２００７年５月１７日。 ④《新浪财经》２００８年１月２０日。 ⑤《羊城晚报》２００８年１月９日。 ⑥《东方新闻》２００２年３月４日 （六）关于建立粤港澳自由贸易区的目标。建 ⑦《中国改革论±云》２００２年２月１３日。 ２４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ＲＥＮＥＷ／ＪＵＮＥ ２００８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专题：粤港澳合作 ⑧《人民日报》２００７年１２月１４日。 ⑥易小准： 《“自由贸易区战略载入十七大意味着 什么”》， 《中外管理》２００８年第１期。 ⑩研究报告： 《内地更紧密经贸关系安排与澳 ｆ１的因应思路》，社会科学学会２００３年１月。 ⑨《中国新闻网》２００７年１２月２７日。 ⑩周运源：《论新时期粤港澳区域经济的联系与合 作》， 髂澳经济》１９９４年第９期。 ⑩周多天： 《再论建立符合中国情况的自由贸易 ⑥张汉林等： 《论与内地经济的五大关系》， 《港澳研究》２００６年春季号。 区》， 《当代港澳》２００２年第２期。 ⑩周运源： 《建立粤港澳自由贸易区再思考》， 《南方日报》２００２年２月１８日。 周运源：中山大学港澳珠三角研究中心，教 授，５１０２７５ ⑩《多一天：建立粤港澳自由贸易区》， 《南方日 ２００８年２月１１日。 ⑩杨允中等： 《“”与国际竞争力》， 大学研究中心２００７年版。 责任编辑：刘琼 ＳＯＵＴＨ ＣＨＩＮＡ ＲＥＶＩＥＷ／ＪＵＮＥ ２００８ ２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