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药通报・综 述 中医药治疗泌尿系结石的研究 ●陈德棘 摘要 查阅、分析近年来有关中医药对泌尿系结石的动物实验和临床治疗文献，表明中医药对泌尿 系结石治疗具有客观的科学依据和实用价值。 关键词 泌尿系结石 中医药 研究 泌尿系结石是全球性常见病、 密小体排入减少；注射液组和提取 （ＲＴ—ＰＣＲ）技术检测大鼠骨桥蛋 多发病。其发生与体内代谢紊乱 液组肾组织中草酸和钙含量均明 白（Ｏｓｔｅｏｐｏｎｔｉｎ ＯＰＮ）信使核糖核 和环境冈素有关，美国得克萨斯大 显低于成石组（Ｐ＜０．０５）；注射液 酸（ｍＲＮＡ）的表达。结果：’肾结石 学研究所人员在新一期美国《国家 组和提取液组。肾中草酸钙晶体形 组可见双。肾表面粗糙，有许多白色 科学院学报》发表报告称：未来几 成程度比成石组明显减轻。 结晶形成，ＯＰＮ ｍＲＮＡ表达增加 十年全球气候变暖可能会使美同 １．２ 肾茶（猫须草） 蔡华芳 （与正常组比，Ｐ＜０．０５），泽泻组 及其他国家每年新发的肾结石病 等 用肾茶提取物对小鼠饲饮含 虽肾表面粗糙，但白色结晶较肾结 例数量大大增加ｌｌ。虽然现代体 乙二醇和氯化铵的水建立草酸钙 石组少，ＯＰＮ ｍＲＮＡ表达较肾结石 外冲击波碎石和经皮肾、输尿管取 肾结石模型进行实验研究：测定肾 少（Ｐ＜０．０５），并接近正常组水平 石技术给尿结石的治疗开辟了新 脏、尿液巾草酸和钙的含量，肾脏 （Ｐ＞０．０５）。表明泽泻可抑制由 的道路。但尿结石复发率很高，要 病理切片对草酸钙结晶的评分。 诱石引起的肾结石形成。 满足我国幅员辽阔的社会基本医 结果发现：肾茶提取物能明显降低 １．４夏枯草肖劲逐等 用夏枯 疗需求，中药价廉、使用方便、副作 肾结石小鼠尿液及。 组织中草酸 草不同提取物对大鼠乙二醇和氯 用少、无创伤及有利于推广使用， 和钙含量，减少草酸钙结晶在肾组 化铵诱导的肾草酸钙结石模型组， 患者乐于接受治疗，具有一定的优 织中的沉积。研究结果提示：肾茶 随机分为对照组（Ａ组）、成石组 势。因此深入研究中医药治疗泌 提取物可能通过降低尿液草酸钙 （Ｂ组）、夏枯草水溶性提取物组 尿系结石机制，是指导临床工作的 浓度，抑制结晶在肾脏的沉积而发 （Ｃ组）、５０％甲醇提取物组（Ｄ 一项重要课题。 挥作用。 组）、１００％甲醇提取物组（Ｅ组）进 １ 单方中药实验研究 １．３泽泻王沙燕等 探讨泽泻 行实验研究。结果Ａ组大鼠血清 抑制肾结石形成的作用机制研究： 氮、肌酐明显低于其他各组，差别 １．１金钱草王涌泉等 用广金 将大鼠随机分为正常对照组、肾结 有显著性（Ｐ＜０．０５），各组问血 钱草注射液和提取液对草酸钙肾 石对照组和泽泻治疗组。肾结石 钙、磷浓度则无明显差异；２４ｈ尿 石模型大鼠进行了实验研究显示： 组和泽泻组采用乙醛酸溶液制作 草酸、钙分泌量夏枯草实验组与Ｂ 广金钱草能减轻肾小管细胞在乙 大鼠肾结石模型，泽泻组腹腔注射 组差异无显著性（Ｐ＞０．０５）；Ｃ、Ｄ 二醇诱石过程中的崩解、坏死，肾 泽泻液，正常组和肾结石组注射生 组肾组织钙含量明显低于Ｂ组，差 小管腔内一些空泡状膜性囊和致 理盐水，用反转录聚合酶链反应 异有显著性（Ｐ＜０．０５）。Ａ组肾 ・作者单位福建中医药大学硕士研究生（３５０００３） 小管正常，Ｂ组肾小管腔可见大量 成片草酸钙结晶存在，管腔明显扩 Ｔｒａｄｉｔｉｏｎａｌ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 ＪｏＨｒｎａｌ ６３ 中医药通报２０１０年６月第９卷第３期 张；Ｃ组肾小管腔可见散在草酸钙 加味乌茹汤、排石颗粒、生理盐水。 降低肾组织钙含量和２４ｈ尿钙分 结晶存在，少数呈片状，管腔轻度 测定了大鼠２４ｈ尿量、尿ＰＨ、Ｃｒ、 泌量（Ｐ＜０．０５）。显示本方可增 扩张；Ｄ组肾小管腔仅见少许散在 尿中钙、草酸、磷、镁排泄量及其在 加排尿量、促进肾和血液中钙排泄 草酸钙结晶存在，管腔未见明显扩 血中钙、草酸、磷、镁的浓度，并在 和代谢，减轻大鼠肾组织因结石引 张；Ｅ组基本同Ｂ组。结论：夏枯 解剖显微镜下观察肾、输尿管、膀 起的损伤和病变，减少肾内草酸钙 草水提取物和５０％甲醇提取物能 胱结石形成情况。结果与模型组 结晶，从而防治肾结石。 有效防止大鼠尿草酸钙结石形成。 相比，加味乌茹汤组尿钙、尿草酸 ２．４肾石通 由金钱草、海金沙、 １．５苏子油王军等 采用苏子 排泄量明显减少（Ｊｐ＜０．０５），血钙 鸡内金、篇蓄、王不留行、怀牛膝、 油对大鼠体内细胞因子及肾草酸 钙结晶进行实验研究：发现苏子油 组肾组织水肿较轻，肾内草酸钙结 晶数及肾钙含量明显低于成石组 （Ｐ＜０．０１）；２４ｈ尿钙排泄、血尿素 氮、肌酐浓度均显著低于成石组 （Ｐ＜０．０５）。显示苏子油组和对 照组ＩＬ一１仅、ＩＬ一６水平显著低于 成石组（Ｐ＜０．０１），３组间ＩＬ一 １Ｂ、ＴＮＦ—ｏｔ水平差异无显著性（Ｐ ＞０．０５）。表明苏子油可抑制结石 鼠体内炎性细胞因子的产生，抑制 尿石的形成。 １．６胖大海张石生等【 采用胖 大海水提取液对草酸钙结晶形成 的抑制进行了体外及动物实验研 究。发现胖大海水提液含类葡萄 糖氨基聚糖物质（ＧＡＧｓ）６９３．１ｍｇ／ Ｌ，体外能抑制草酸钙结晶生长指 数，使其从４８．２％降至２５．８％。 能抑制大鼠肾内草酸钙结晶的生 长和聚集，一水草酸钙含量从 ５．２６ｍｇ／ｇ减至１．５１ｍｇ／ｇ干肾组 织（Ｐ＜０．００１）。提示胖大海在体 内外对草酸钙结晶形成有抑制 作用。 ２ 复方中药实验研究 ２．１ 加昧乌茹汤 由茜草根、乌 贼骨、北芪、肉桂、金钱草、海金砂、 鸡内金、两头尖、柴胡、白芍、枳壳、 琥珀、甘草等组成。张薇等 研究 本方对乙二醇和活性维生素Ｄ３诱 导ＳＤ大鼠草酸钙尿路结石形成的 相关物质代谢的影响。分组给予 ６４ Ｔｒａｄｉｔｉｏｎａｌ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 Ｊｏｕｒｎａｌ 浓度降低，镁、磷离子增加。结论： 加味乌茹汤具有抑制内源性高草 酸尿和吸收性高钙尿症的作用，从 而降低肾钙含量，减少肾小管内草 酸钙结晶形成，达到预防及治疗尿 石症的目的。 ２．２ 猪苓汤 由猪苓、茯苓、泽 泻、阿胶、滑石组成。王沙燕等 研究猪苓汤对肾结石大鼠Ｏｓｔｅｏ． ｐｏｔｉｎｍＲＮＡ表达的影响，采用乙 醛酸溶液制作大鼠肾结石模型， 用反转录聚合酶链反应（ＲＴ— ＰＣＲ）技术检测肾结石大鼠Ｏｓｔｅｏ． ｐｏｔｉｎｍＲＮＡ的表达。研究结果： 诱石剂可使大鼠肾脏ＯＰＮｍＲＮＡ 的表达明显增加（Ｐ＜０．０５），而 猪苓汤则可抑制ＯＰＮｍＲＮＡ的表 达（Ｐ＜０．０５）。表明猪苓汤对乙 醛酸溶液诱发的肾结石形成有抑 制作用。 ２．３排石胶囊 由金钱草、石苇、 徐长卿、车前草、甘草等组成。石 磊等 采用乙二醇加氯化铵法制 作大鼠肾结石模型，观察排石胶囊 同步给药后对大鼠２４ｈ排尿量、肾 脏器系数、肾组织病理学、血清尿 素氮、肌酐、钙含量及肾组织钙含 量、２４ｈ尿钙分泌量影响。结果排 石胶囊可显著增加大鼠２４ｈ排尿 量、降低大鼠的肾组织肿胀（Ｐ＜ ０．０５～０．０１），明显减少肾组织内 草酸钙结晶、肾小管扩张程度、坏 死及炎性渗出等（Ｐ＜０．０１～ ０．００１），显著降低血清尿素氮、肌 酐水平（Ｐ＜０．０５～０．００１），显著 瞿麦等组成。沈明兴等¨ 用饲料 喂服大鼠肾结石形成模型，给予喂 服肾石通冲剂每天７．５ｇ／ｋｇ、１５ｇ／ ｋｇ，连服３０天，并设有喂服与肾石 通冲剂等量蒸馏水的对照组，每组 实验大鼠均为２０只。研究结果： ３Ｏ天后，对照组的２０只大鼠中，有 １８只发生肾结石，喂服小剂量肾 石通（每天７．５ｇ／ｋｇ）的一组２０只 大鼠，有９只发生肾结石，喂服大 剂量肾石通组（每天１５ｇ／ｋｇ）发生 肾结石者只有４只，与对照组比 较，Ｐ＜０．００１。表明肾石通具有良 好的抑制肾结石形成，对已经形成 的肾结石，有十分显著的促进溶解 及促进排出作用，且适当加大剂量 其防石作用更佳。 ２．５溶石颗粒 由金钱草、海金 沙、延胡索、三七、莪术、地龙、鸡内 金等组成。黄萍等 采用乙二 醇、氯化胺法致大鼠肾结石，应用 溶石颗粒观察大鼠用药前后肾脏 骨桥蛋白（ｏｓｔｅｏｐｏｎｔｉｎ，ＯＰＮ）的变 化。结果：模型组大鼠肾ＯＰＮ的 表达明显增加，与溶剂对照组相 比，Ｐ＜０．０１，其中２１ｄ模型组ＯＰＮ 的表达最高，ＯＰＮ的表达为溶剂对 照组的ｌ４倍（０２８１３／０２０１８）；溶石 颗粒剂各剂量组均能明显抑制大 鼠。肾结石模型ＯＰＮ的表达（Ｐ＜ ０．０５），且呈现明显的量效关系；溶 石颗粒剂各剂量组能减轻大鼠肾 脏草酸钙结晶程度，显著降低大鼠 尿钙和草酸浓度（Ｐ＜０．０１）。结 论：溶石颗粒剂可以抑制大鼠肾结 中医药通报・综 述 石模型中ＯＰＮ的表达。 扭体法观察排石灵对疼痛的缓解 前子、石苇、瞿麦、金钱草、海金 ２．６通灵颗粒 由金钱草、海金 作用。研究结果：排石灵剂量为 沙、鸡内金、郁金、元胡、五灵脂、沙、元胡、川牛膝、冬葵子、鸡内金 １．３ｇ・ｋｇ 和２．６ｇ・ｋｇ。‘时可明 牛膝、白芍、胡核桃、甘草）配合电 等组成。缪云萍等¨ 研究通灵颗 显抑制大鼠实验性草酸钙肾结石 针治疗（主穴： 肾结石一肾俞、关 粒利尿和体外对草酸钙、人钙性肾 的形成，并能促进结石的排出，与 元、阴陵泉；输尿管结石一肾俞、 膀胱俞、昆仑、水道；膀胱尿道结 结石的直接助溶作用及防治泌尿 对照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系统结石的可能机理。将禁食１８ 排石灵对水负荷大鼠有持久的利 石一关元、中极、水道、三阴交）。 小时的大鼠灌胃给药，同时给予 尿作用。抑制角叉菜胶导致的大 自愈率６４％，总有效率９３．１％， ２５ｍｌ／ｋｇ体重的生理盐水负荷，观 察通灵颗粒的利尿作用。通过检 测草酸钙在给药７天大鼠尿液中 的溶解度和草酸钙或人钙性肾结 石在通灵颗粒溶液中的溶解能力 等，观察药物对钙盐的助溶效果。 研究表明：通灵颗粒４０ｇ／ｋｇ和 ２０ ｋｇ能明显促进生理盐水负荷 大鼠的排尿量，有明显的利尿作 用，并明显增加大鼠尿液对草酸钙 的溶解度。 ２．７ 福宁消溶排石散 由金钱 草、海金沙、石苇、鸡内金、车前草、 牛膝、枳壳等组成。朱烈彬等 以乙二醇加氯化氨喂饮雄性Ｗｉｓｔ— ａｒ诱导肾结石模型，同时口服本 方，４周后检测各组大鼠尿钙、血 钙、。肾钙含量、肾草酸、尿草酸含量 变化及观察肾组织病理切片变化。 结果和成石组相比，发现本方能降 低大鼠尿总钙、肾钙、肾草酸和尿 草酸含量，病理切片显示给药组草 酸钙结晶明显减少。表明本方能 明显抑制实验性大鼠草酸钙结石 形成。 ２．８排石灵由金钱草、车前子、 王不留行、白茅根等组成。吴琳华 等¨ 研究排石灵对肾结石的影响 及其利尿、抗炎和镇痛作用。将制 备大鼠实验性肾结石模型，分别预 防和治疗给药，测定肾钙含量观察 肾脏的病理改变。对水负荷和对 角叉菜胶导致的大鼠足跖肿胀炎 症模型大鼠给予排石灵，观察其利 尿作用和抗炎效果。采用冰醋酸 鼠足跖肿胀，抑醋酸引起的小 鼠腹痛。表明排石灵对大鼠实验 性肾结石的预防和治疗具有良好 的作用。 ３ 针药并治尿结石临床 研究 马晓俐等¨ 运用益肾排石汤 （基础方：寄生、川断、白芍、金钱 草、海金沙、鸡内金、泽泻、车前 子、滑石、枳实、川朴、大黄）配合 耳穴治疗肾结石９２例，服用汤药 加耳穴埋针法选穴：肾、输尿管、 三焦、肝、交感。结果：针药组、中 药组、耳针组治愈率分别为 ５３．３％、２３．４％、２４．５％。邹兵 等 Ｊ 用中药（基础方：金钱草、海 金沙、鸡内金、牛膝、车前子、滑 石、石苇、威灵仙、三棱、莪术、元 胡、白芍、甘草。）结合针灸（主穴： 肾俞、膀胱俞、足三里、关元）治疗 泌尿系结石８２例，治愈率 ７４ ４％，总有效率８９．０４％。陈国 源等 用排化汤（基础方：穿山 甲、石苇、滑石、金钱草、海金沙、 白芍、川牛膝、冬葵子、三棱、莪 术、甘草。）合穴位注射治疗泌尿 系结石１０６例，分急症型和隐匿 型，服用汤药分别加用山良菪碱 注射液１０ｍｇ合维生素Ｂ６１００ｍｇ， 山良菪注射液１０ｒａｇ合复方丹参 注射液４ｍｇ，取双。肾腧穴位注射。 结果：治愈率７３．６％，总有效率 ９１．５％。丁美萍等¨ 用自拟方 （基础方：大黄、冬葵子、滑石、车 比单纯用中药对照组有显著差 异。 ４ 展望 在中国以草酸钙结石为主要 成分的结石治愈后复发率高达 ６０％一８０％Ｌ２ 。草酸在经肾脏 的排泄过程中，肾小管内草酸的 浓度增加了１０—５０倍。高浓度 的草酸钙对肾细胞有直接的毒性 作用，产生细胞碎片促进草酸钙 结晶的核化和聚集。尿草酸能使 肾组织产生过量自由基，而自由 基的增加与肾草酸钙结石的形成 有密切的关系 。中药对动物 草酸钙模型的实验研究，显示了 传统利尿通淋中药有抑制结石的 形成和溶石、排石作用。排石中 药对小粒结石的治疗和预防复发 上有明确的效果，作用机理多和 促进输尿管蠕动、降低尿液ｐＨ 值、增加尿液对钙离子的溶解性 及利尿作用等有关 引。排石中 药在体外能直接促进草酸钙和人 钙性。肾结石的溶解，这可能和药 物能降低溶液的ｐＨ值，药物中的 一些成分（如黄酮、蒎烯、萜类、熊 果酸和鞣质等）能和钙离子形成 配位化合物或络合物，降低游离 钙离子浓度，增加介质对钙盐等 溶解度有关 。研究还发现，一 些不是利尿通淋的中药也有排石 效果，表明拓宽对排石中药的研 究还有很大的前景。 目前对排石复方中药、中成 Ｔｒａｄｉｔｉｏｎａｌ Ｃｂｉｎｅｓｅ Ｍｅｄｉｃｉｎｅ Ｊｏ１１１＂ｌｌ ６５ 中医药通报２０１０年６月第９卷第３期 药的实验研究活跃，不同的组方 对泌尿系结石的治疗均有效果， 显示遵循中医辨证论治的原则， 是提高排石率的关键。蒋氏 认为主要还是抓住湿热和肾虚的 抑制小鼠草酸钙结石作用研究［Ｊ］．中国实 用医药，２００８，３（７）：１～２． 时珍国医国药，２００８，１９（５）１１４１—１１４２． ［１５］吴琳华，刘红梅，李涛，等．排石灵对 ［４］王沙燕，邓常青，石之峻，等．泽泻对肾结 石形成的抑制作用研［Ｊ］．广州中医药大学 学报，２００３，１２（４）：２９４—２９６． 肾结石的影响及其利尿抗炎镇痛作用［Ｊ］． 中国新药杂志，２００２，１１（８）６０８—６１１． ［１６］马晓俐，李兰城，刘永胜．益肾排石汤配 合耳穴治疗肾结石疗效观察［Ｊ］．现代中西 医结合杂志，２００３，１２（４）：３８１—３８２． ［１７］邹兵．中药结合针灸治疗泌尿系结石 ［５］肖劲逐，李浩勇，张国庆，等．夏枯草提取 物对大鼠尿草酸钙结石形成的影响［Ｊ］中 国现代医学杂志，２００８，６（１１）：１４８６—１４８９． 病因病机而立法。故清热利湿排 石方面有清热祛湿通淋化石法、 清热利湿行滞化瘀法；补肾排石 方面有益肾排石法、温补脾肾法、 ［６］王军，宋波，叶章群，等，苏子油对大鼠体 内细胞因子及肾草酸钙结晶形成影响的研 究［Ｊ］．第三军医大学学报，２００６，２８（１８）： １８８１—１８８４． ８２例［Ｊ］．， 西中医药，２００８，２（１）：３６． １８］陈国源，梁萌，陈德蒜，等．排化汤合 穴位注射治疗泌尿系结石临床研究［Ｊ］．中 国中西医结合肾病杂志．２００５，１０（１０）：６０７ —健脾利湿法。 动物实验证实，针刺照海、三 阴交、水道、肾腧等，均可使输尿 管的蠕动加强而收到排石作 用 。针药并举的临床研究显 ［７］张石生，刘国栋，何家扬，等．胖大海抑制 草酸钙结晶形成的实验结果与临床观察 ６０８． ［１９］丁美萍，陈杰，刘淑华．针药并治疗泌 ［Ｊ］．中华泌尿外科，１９９６，１７（１）：５１—５３． ［８］张薇，邹移海，段宏莉，等．加味乌茹汤治 疗尿结石的实验研究 Ｊ］．中国比较医学杂 志，２００６．４（４）：２００４—２００７． 尿系结石疗效观察［Ｊ］．实用中医内科杂志， ２００９，２３（３）：８８—８９． ［２０］代海涛，陈志强，叶章群．草酸、草酸钙 示，可以大大提高排石率，是治疗 尿结石行之有效的方法。 中医药对尿结石治疗的实验 研究和临床效果，说明中药防治 泌尿系结石是很有前途的，应当 结晶一上皮细胞相互作用［Ｊ］．国际泌尿系 统杂志，２００６，３（２）２５４—２５６． ［２０］李文峰，张士青．草酸作用下的肾组织 ［９］王沙燕，石之，张阮章，等．猪苓汤对肾结 石大鼠Ｏｓｔｅｏｐｏｔｌｎ ｍＲＮＡ表达的影响［Ｊ］．中 国优生与遗传杂志，２００５，１３（１０）：３９—４０． ［１０ 石磊，叶其正，罗宇慧，等排石胶囊对 与泌尿系结石［Ｊ］．国外医学泌尿系统分册， ２００５，９（５）：６２５—６２７． 肾结石模型大鼠的防治作用［Ｊ］．时珍国医 国药，２００８，１９（２）：３１１—３２２． ［２１］历建，李文峰，张士青．尿草酸对肾草 进一步挖掘加以利用。注重“安 酸钙形成核肾组织自由基影响的研究［Ｊ］． 中国实验诊断学，２００８，７（７）：８５３—８５５． 全、创新、规范、经济、有效”的原 则，发挥中医药的优势，具有积极 地意义。 ［１１］沈明兴．肝胆肾结石与溶石疔法［Ｍ］． 复旦大学出版社（第ｊ版），２００９：１３４． ２２］谷现恩，李学义．枸橼酸钾预防草酸钙 结石的研究．中华实验外科杂志，１９９４；１１ （２）：１０． ［１２］黄萍，黄卫华，孔繁智，等．溶石颗粒对 结石模型大鼠肾骨桥蛋白表达的影响［Ｊ］． 参考文献 ［１］医药资讯．全球变暖将导致肾结石病例 激增［Ｊ］．中国医药导报２００８，７（２１）：９７． 中国现代应用药学杂志，２００７，１２（６）：４４８— ４５２． ［２３］欧阳建明，周 娜．中草药治疗泌尿结 石的配位化学基础．中草药，２００４；３５（５）： ［１ ３］缪云萍，叶小弟，程敏，等．通灵颗粒 ５７９． 利尿及体外溶石作用的实验研究［Ｊ］．中国 中医药科技，２００６，ｌ３（３）：１５５—１５６． ［２４］蒋维晟．中医药治疗泌尿系结石研究进 展［Ｊ］．江西中医药，２００９；４０（３１９）：７９—８０． ［２５］张涛，杭群．针灸现代研究与临床 ［Ｍ］．北京：中周医药科技出版社，１９９８：９８． ｆ ２］王涌泉，朱宝军，安瑞华，等．金钱草注射 液抑制鼠草酸钙结石形成作用的研究［Ｊ］． 中华泌尿外，１９９９，２０（１１）：６８９—６９１． ［Ｉ４］朱烈彬，高明星，谭复成，等．福宁消溶 排百散对大鼠草酸钙结石形成的影响［Ｊ］ ［３］蔡华芳，罗观曦，蒋幼芳，等．肾茶提取物 囊 交 蛙簋鲨 器 羚 茜医话选录 裁 豁 春宣论 春，蠢也。阳气升浮，草木萌芽，蠢然而动。前哲谓春时人气在头，有病宜吐。又日：伤寒大法，春宜吐。宣之为言 扬也。谓吐之法自上出也。今之世俗，往往有疮痍者，膈满者，虫积以为不于春时宣泻以毒药，不可愈也。医者遂用牵 牛、巴豆、大黄、枳壳、防风辈为丸，名之日春宣丸。于二月、三月服之，得下利而止。于初泻之时，脏腑得通，时暂轻快。 不知气升在上，则在下之阴甚弱，而用利药戕贼其阴，其害何可胜言！况仲景用承气汤等下药，必有大满，大实坚，有燥 屎，转矢气，下逼迫而无表证者，方行此法。可下之证未悉具，犹须迟以待之。泄利之药，其可轻试乎？余伯考形肥骨瘦， 味浓性沉，五十岁轻于听信，忽于三月半赎春宣丸一帖，服之下两三行。每年率以为常。至五十三岁时，七月初炎热之 甚，无病暴死。此岂非妄认春宣为春泻，而致祸耶？自上召下曰宣，宣之一字，吐也明矣。张子和先生已详论之，昔贤岂 妄言哉！详之审订无疑。后之死者，又有数人，愚故表而出之，以为后人之戒！（《格致余论》） ６６ Ｔｒａ ｄｊｔｉｏｎａｌ Ｃｈｉｎｅｓｅ Ｍｅｄｉｅｉｎｅ Ｊｏ１１１＂１１ａ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