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总第２５３期）学 术 论 坛 Ａ。ＣＡＤＥ…ＭＩＣ～ＦＯＲＵ—Ｍ ＮＯ．２，２０１２ （Ｃｕｍｕｌａｔｉｖｅｌｙ ＮＯ．２５３） 词类理论演变与汉语词类研究 郭建芳 【摘要】语言学研究过程始终贯穿着语法学的研究，而词类研究又贯穿着整个语法学的研究，因此。 在语言学发展史上词类理论经历了各种各样的变化和发展。文章结合词类理论的演化发展对汉语词类的 发展进行了深入剖析，最终挖掘出词类理论研究带给汉语词类问题研究的三点启示。 【关键词】词类；理论；汉语词类；启示 人文社会科学学院讲师。山西太原０３００５１ ‘ 【作者简介】郭建芳，华中师范大学语言与语言教育研究中心博士研究生，湖北武汉４３００７９；中北大学 ［中图分类号】Ｈ０ 【文献标识码】 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４—４４３４（２０１２）０２～０１７４—０５ 词”划分成连词和介词，将“有格变化的词”划分成 一、引 言 代词和冠词，并将分词从动词中出来．得出八 种词类。 罗马语法学家把希腊语法移植到拉丁语。但 并非完全相同。因拉丁语没有冠词。罗马学者未将 冠词纳入词类系统；罗马学者雷米乌斯・帕莱蒙将 感叹词分为单独词类，而古希腊学者把感叹词归 为副词小类。罗马时期的拉丁语法仍保持其传统 的八种词类划分模式。 最初词类理论研究的缺点是划分标准不明 确、词类界定不严密等；优点是奠定了欧洲语法学 语言学研究始终离不开语法学研究。词类理 论作为语法学基础贯穿整个语法学研究。语言学 发展史中，词类理论必然会经历众多变化，而词类 理论的变化也必然会反映出语法学研究中的一些 变化及语言学研究中的一些状况。这说明研究词 类理论演变可以为语言学研究者提供一个新视 角，并从中获取某些规律性的认识和启示。 二、词类理论的起源 词类概念源于柏拉图的术语ｍ６ｒｏｓ １６ｇｏｕ，本 义指句子成分。其学生亚里士多德在《诗学》中更 详细地论述了词类问题，认为动词和名词是最基 本的词类。并分别进行了界定。斯多噶学派创始人 之一克里西普斯划分了五种词类：专有名词、普通 名词、动词、无格变化的词和有格变化的词。斯多 噶学派学者后又将副词从名词中出来。称为 ｍｅｓ６ｔ￣ｓ（字面意“居中的”）。 基础，影响了欧洲语法学十几个世纪的发展。 三、词类理论的历时演变 ｌ３一ｌ４世纪，影响较大的“摩迪斯学派”分析了 亚里士多德的“十范畴理论”，将实体范畴词和其 九种属性范畴词区分开，认为词类差别体现在其 表达事物、表现现实的方式和角度上。并对拉丁语 的八种词类重新进行定义。１５～１６世纪，亚美尼亚 语、波斯语、匈牙利语、日语、朝鲜语、西班牙语、荷 兰语、法语、英语、波兰语、捷克语、墨西哥语和阿 兹台克语等都有了语法。 狄奥尼修斯把斯多噶学派划分的普通名词和 专有名词合称为名词。将斯多噶学派“无格变化的 【基金项目】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基于网络媒体监测语料库的性别语言比较研究’’的资助（０９ＢＹＹ０１８）；中北大学科学基 金项目“汉荚‘剐词＋名词’对比研究”（２ｏｌｏ年） １７４ 文艺复兴时期产生了许多语法学家。最著名 的是现代结构主义先驱彼得罗・拉穆斯，他认为古 代语言和现代语言都要遵循同时代人使用的习惯 用法．并保留了普利西安的八种词类语法模式；不 同之处在于他完全依据形式标准，把有元数的变 化作为区分词类的主要依据，并将名词、代词、动 词和分词同其他词类区别开来。 １７世纪．法国保尔一罗瓦雅尔学派从词与思想 的关系角度将经典时期涉及的九种词类～分为 二：名词、冠词、代词、分词、介词、副词是思想的 “对象”。动词、连词和感叹词是思想的“形式”。维 尔金斯和库柏从语义角度把词分为全义词和小品 词。全义词本身具有确定的意义，而小品词只能伴 随、联系或者说明全义词的意义。 早期普遍语法理论在１８世纪后期为英国学 者詹姆士・哈里斯所继承，其语法体系有两类“主要 词”：一类是名词（包括代词），也称“体词”或“具有 实体意义的词”；另一类是动词，也称“修饰词”或 “具有修饰意义的”词，分为狭义动词、分词和形容 词。此外还有两类“辅助词”：一类是限定词，包括 冠词和某些代词，均需与一个词组成结构；一类是 连词，包括连词和介词，需要与两个或更多的词组 成结构。副词在哈里斯看来是一种特殊的修饰词， 即修饰词的修饰词，或称二级修饰词。此外。哈里 斯遵循拉丁语法学家的传统。承认感叹词是一个 特殊成分，但不把其作为一个词类。 与哈里斯普遍语法所持的理性主义立场不 同，霍恩・图克的语法理论带有明显的经验主义色 彩。图克只承认名词和动词两种词类．其观点是所 有其他词类都是为了使语言更流畅而进行“缩略” 的结果。而该词类理论建立在大量经验主义词源 学研究基础之上。 文艺复兴时期。经验主义思潮的传播促进了 不同语言语法的以及许多国家研究本民族语 言语法学家的大量涌现。 四、词类理论的完善和成熟 （一）十九世纪 １９世纪西方语言学发展主流是历史比较语言 学，同期发展的还有理论语言学。宏观上讲。１９世 纪的理论语言学主要由逻辑一语法学派和心理学 派主导。此时的逻辑一语法学派与ｌ７世纪普遍唯 理语法学派的不同之处在于它更注重语言的民族 个性和逻辑规律，同时注意到逻辑和历史的统一。 德国语法哲学家贝克尔认为，语言是机体（极 化的）对立现象体系，并将句子学说从逻辑学和修 辞学中移植到语法学，给词类和句子成分下了正 确的定义。其划分词类和句子成分的逻辑一语义 原则成了现代语法中的主导原则。 （二）二十世纪 １９世纪末２Ｏ世纪初，日内瓦学派和巴黎学派 的奠基人——索绪尔对语言学中的内容进行了诸 如语言和言语、共时和历时、组合和聚合等划分， 同时提出许多结构主义语言学观念。如语言系统 观、价值观、符号观等。这些划分和语言学观念影 响了２０世纪整个语言学的发展方向。 西方结构语法强调语言结构系统的独特性， 否认所谓的“普遍语法”，重视语言结构的形式描 写，突出语法的描写性，反对语法的规定性。 布龙菲尔德提出用“形式类”概念来表示有屈 折变化或派生变化的词，认为每一个形式总是按 照习惯指派于某一形式类。他认为。把名词规定为 “人、地方或物体的名称”的定义远远超过人类所 掌握的哲学和科学知识。显然他把哲学家和科学 家的分类与语言学上的分类混为一谈。例如，“火” 是名词，但是先前的物理学家认为“火”是一种动 作或过程。因此，布龙菲尔德认为应根据句法结构 中的位置来区分形式类。 结构语法学家认为，形式类依据屈折变化、派 生变化、语调模式、词序和功能词等五项标准可以 划分为四小类：Ｉ类词或名词、ＩＩ类词或动词、ＩＩＩ类 词或形容词以及Ｉｖ类词或副词。同时，结构语法 学家依据功能词的句中功能将英语中的功能词分 为限定词、助动词、程度词、介词、连词和疑问词。 ２０世纪５０年代乔姆斯基提出转换生成语法． 否定了当时占统治地位的经验主义的结构主义语 言学，随后语法界兴起了研究转换生成语法的热 潮。西方语法学家针对乔姆斯基理论提出了自己的 见解，相继建立了与转换生成语法相关的各类语 法，如生成语义学、格语法、关系语法、对弧语法、词 汇一功能语法、广义短语结构语法．并成为２Ｏ世纪 后半叶西方语法学界的主流。生成语法对词的分类 观点基本与１９世纪早期默里所确立的现代英语语 法传统保持一致，即以古希腊古罗马的传统词类理 论为基础，将形容词从名词中出来，将分词并 入动词，从而把英语词分为冠词、名词、形容词、代 词、动词、副词、介词、连词和感叹词等九类。生成语 法倾向将动词作为句法的核心，其关注焦点在于各 个词类在转换和生成过程中的特点。 １７５ 理性主义立场的蒙塔古语法继承弗雷格的做 法，将内涵逻辑应用于自然语言的分析。提出了一 套与乔氏完全不同的形式化研究模式。作为句法部 分的基础，蒙塔古提出了所谓的“语类（ｃａｔｅｇｏｒｙ）” 理论，认为语言中有两种基本语类ｅ和ｔ。其中ｅ语 类表示自然界某类事物的个体词语或实体词语。ｔ 模糊的，没有进入自觉阶段。词类问题的研究只是 附属于“小学”（文字、训诂之学）、经学的附庸而 已，因而只能称为汉语词类研究的前奏。 １８９８年马建忠《马氏文通》的诞生标志着汉语 语法学的兴起，同时也标志着汉语词类研究的真 正开端。１８９８年至１９３８年，我国汉语语法学研究 处于草创时期，汉语词类的研究也是新生阶段，所 以在取得成果的同时也存在许多问题。这个时期 语类表示具有真值的语言单位，称之为真值词语 或陈述语句。其他语类都是ｅ语类和ｔ语类派生出 来的。蒙塔古语法中列举了九个派生语类。 研究主要以《马氏文通》和《新著国语文法》为代 表，但研究侧重点各不相同，前者研究文言词类 的，后者研究国语白话文词类。 １９３６年文法革新讨论至１９４９年建国前．汉语 五、词类理论演变与汉语词类研究 （一）汉语词类研究简介 词类划分标准主要分为三类：“意义说”、“广义形 态说”和“三条标准说”，代表人物是分别是王力和 吕叔湘、方光焘、高名凯。 汉语词类研究历史悠久，早在中国汉代就有 “语助”研究。元代卢以纬的《助语辞》是一部专门 论述汉语虚字的著作，第一次对汉语虚词进行了 较为集中的论述。清代提出了词类别概念，代表作 当代学们者围绕汉语的形态问题对汉语词类 划分标准产生了争议。最终取得多数一致的意见． 并提出四种区分词类的一般标准，具体如表所示： 是刘淇的《助字辨略》和王引之的《经传释词》。学 者们从汉代到清代对汉语词类的认识是朦胧的、 标 准 区分词类的一般标准 意义标准 …… 萎 、 诃韵意义之间是有联系眠通常名诃表示事物’动词表示动 ～ 依据词的形态标准划分词类。形态指构词和构形的语法形式，现代汉语的构词语法形式包括前缀和后缀。 构形的语法形式指词的变化方式，现代汉语构形的语法形式包括重叠式和黏附式。 又称语法功能标准；主要依据词的语法功能划分词类。词的语法功能指词具有什么样的组合能力，能同哪 句法标准 些词组合，不能同哪些词组合，组合后发生什么样的关系。 综合意义、形式和句法标准进行词类划分。邢福义先生在＜词类辩难）（２００３）认为词类要“根据词的语法特 综合标准 点，结合词的意义”（实质是多标准）划分。 （二）汉语词类研究出现的问题 的中心不在于分类，而在于归类。” １９３８年文法革新讨论对语言学界模仿产 生了很大冲击。这个时期词类研究特点是运用西 方语言学理论建立汉语词类体系。各家较注重从 汉语词类问题研究的最大缺点是深受印欧语 体系影响，尤其是受英语的影响。这一点比较明显 地体现在汉语词类早期的研究中。最典型的例子 就是１８９８年马建忠的（－Ｂ氏文通》和１９２４年黎锦 汉语实际出发，所以，汉语词类观出现较多分歧。 １９３８年到１９４９年汉语词类问题研究的弊端：（１） 熙的《新著国语文法》，他们在词类分别上基本套 用了拉丁语法。 何容先生在《中国文》对１９世纪末２Ｏ世 纪初汉语词类研究精辟概括为：“中国文法书，差 不多都是依照欧洲文法的惯例。把词分成八类，再 加一类欧洲语言里所没有的‘助词’。而成为九 类”。当时汉语词类问题研究并未从根本上动摇模 有“模仿残余”。王力、吕叔湘、高名凯等人著作中 仍有模仿痕迹。王力、吕叔湘在说明词关系时引进 了耶斯佩森“三品说”。高名凯汉语实词无分类的 观点是受法兰西学派的影响。（２）划分词类仍过分 强调词汇的意义标准。王力、吕叔湘的著作都体现 了这一点。（３）大多学者只重视句法使得词类研究 成果并不显著。 １９４９年到１９５１年期间虽出了几本语法书，如 仿体系的地位。其原因是革新派本身缺乏一个全 新的、比较合理的词类体系；另一个不足之处在于 各家对词的分类标准普遍重视不够，把主要精力 放在词的归类上。正如王力后来所指出的：“争论 １７６ 《语法修辞讲话》和《语法学习》，但词类研究基本 沿用旧说，并无实质性进展。１９５３年前后全国性的 词类问题讨论在《中国语文》展开，这次大讨论避 免了仅给词作简单分类的错误，开始涉及到汉语 的词能否分类及其分类标准问题。 语法学界在汉语词能否分类问题上产生了互 不相容的两种观点。当代词类研究中也存在着不 足．主要体现在如何把握好“意义、形态、功能”三 个标准的有机结合，对如何确定词类体系也没达 成共识。 （三）词类理论研究带给汉语词类问题研究的 启示 １．词类问题的研究是一个漫长、复杂的过程 词类问题不管是在国外还是在国内，其研究 历史久远，真正贯穿着人类对语言学以及语法学 研究的变化和发展。但尽管如此，学者们虽然一直 都在进行着词类的研究，时至今Ｅｌ对于词类问题 中的具体标准仍然也只是大致取得了一致意见， 并没有达成真正意义上的共识。词类本身的抽象 性和复杂性．使得学者们对于词类中有些特殊的 现象仍然存在着争议。就目前情况来看，词类问题 的研究仍然还是一个漫长的而复杂的过程。 ２．词类问题研究的普遍性和特殊性 哲学中提到了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矛盾 的普遍性指矛盾存在于一切事物之中。即所说的 共性。特殊性是指区别于其他事物的特殊本质。也 就是个性。《辞海》对于共性和个性的解释是：共性 指不同事物所共有的普遍性质，它决定这类事物 发展的基本趋势；个性指一事物区别于其他事物 的个别的、特殊的性质，是指事物各自具有的特 点。共性和个性是辩证统一的。共性与个性的辩证 关系是正确理解和认识辩证运动的钥匙。人的认 识过程由个别到一般，又由一般到个别，它是共性 与个性矛盾的展开。不理解这一原理，就不能正确 认识事物。 语言学家们对各种语言现象进行研究探求其 中的语言规律，语言现象不仅包括了汉语本身的 语言特点，同时也包括了汉语跟其他语言的共同 特点。词类研究同样如此。语言学家们研究的主要 目的就是使词类研究的成果能够对现有的语言理 论作出反馈。在目前的词类研究中一定要摆正所 有语言中词类的共性和汉语词类特性的关系。片 面强调语言中词类的普遍性，简单地照搬西方词 类理论来处理汉语显然是不可取的；与此同时。片 面地强调汉语词类的特殊性也是不可取的。 因此，在汉语词类的研究过程中，既要兼顾语 言中词类的普遍性，又要尊重汉语中词类问题的 特殊性。绝对不可以在处理普遍性和特殊性的问 题上有所偏倚，而是要严格遵守客观事实规律。 ３．词类问题研究的实效性 所有语言理论及其规律的研究都是根据客观 实际的语法事实来进行的。汉语中词类问题直至 现在仍然存在着一些争议和迷雾，究其根源是有 些词类中的语法事实以及重要现象至今仍然没有 得到充分的观察。因此，造成了词类问题中的一些 本质和客观规律仍未得到充分挖掘和理解。这就 需要我们在今后的汉语词类问题研究中，必须始 终坚持从汉语词类的语法事实出发，从而客观、合 理地揭示出汉语词类的深层规律。 六、结 论 词类理论的演变过程可以清晰地折射出词类 问题在所有语言中对于语法系统的建立所起的至 关重要的作用。词类理论的演变过程同时也反映 着语言学发展所经历的各个过程．其中还包括了 各个语言学流派或语言学家语言观念的所依据的 哲学基础、提出的基本主张、及其思想渊源和上承 下接的关系等等。词类问题中的词类划分标准由 于涉及到了语言的形态特征、语义内容以及句法 功能等多种因素，所以，关于词类划分的标准问题 一直都是词类问题研究中的难点和焦点。汉语的 词类问题同样如此。由于汉语是孤立语．不存在诸 多的语言变化形式，所以，在划分词类时需要适当 参酌词意，这就使得汉语词类的划分标准问题更 加凸显出其本身具有的复杂性。总之。通过对词类 理论演变的了解和认识，可以让我们清楚地认识 到以下几点：第一，汉语词类问题研究的复杂性以 及任务的艰巨性；不要指望很快对汉语词类问题 的研究得出一个科学合理的共识。第二，对于其它 语言中词类问题的研究成果，我们可以进行合理有 效地借鉴，但绝对不能全盘照搬；而是需要创立有 汉语特色的词类理论。第三，从词类理论的演变中， 我们不难发现任何词类理论的发展都离不开语言 事实的支撑，因此，要想对汉语中的词类问题进行 彻底地、科学地研究，离不开对汉语事实的依托。 【参考文献】 【１】柯杜霍夫．普通语言学【Ｍ】．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 社．１９８７． （下转第２２０页） １７７ 的各级领导做好自身的观念转变工作，要有自律 意识。不要占用宝贵的学术会议时间来宣讲一套 路人皆知的大道理，即行政权不要干预学术事务。 应当在会议的举办形式上进行必要的改革，如可 以在学术年度会议的网站上进行公开讨论与意见 收集，在充分尊重大家意见的基础上对于传统意 义上的会议形式进行必要的改进。 其次是彻底打破“到会游”式的会议日程安排 规则。确保学术年度会议在于促进参会者学术成 长目标的实现。不要在宝贵的学术会议时间之中 第五是进行会议组织与管理效果的关注。即 在除了传统意义上的优秀学术论文评奖和参会论 文集结出版外，我国学术年度会议组织者还应当 来安排所谓的“学术旅游”活动。此外，借鉴美国院 校研究协会学术年度会议的日程安排６天的经 对于自身所可能存在着的组织与管理问题进行必 验。我们也可以考虑是否适当地延长会议期限，以 要的思考。借鉴美国设立相应的评估委员会来主 动发现管理本身所可能存在着的问题以便寻求改． 进的做法，我们也可以成立学术年度会议的评估 小组，对于参会人员进行及时的问卷调查或随即 访谈或网上调研等。来促进学术年度会议管理制 度的不断改进与完善。 确保参会者有较为充分地交流时间。当然，基本的 前提还在于确保时间能够真正为会议所用。 第三是适当地放宽参会资格，以便为初学者 的学术兴趣培养或跨学科者的学术交流提供必要 的具体客观环境。当然。这必定会对于会议的组织 者与管理人员的能力提出挑战。借鉴美国经验，在 学术年度会议之中设立“论坛评估委员会”、“新加 第六是增加会议的人文关怀环节。即学习美 国学术年度会议组织向参会者提供各种人性化服 入者委员会”、“当地安排委员会”、“论坛出版委员 会”等。以明确职责和进行针对性地工作。此外，我 国学术年度会议的组织者与管理人员还应当尽可 务以及向当地贫困孩子捐助背包的人文关怀精 神，在学术年度会议之中适当增加围绕会议主题 的相关学术资源的展览和折扣出售等学术会议的 能地提升自身的组织与管理能力，来积极地应对 配套活动；同时为当地做一些力所能及的或物质 学术年度会议管理难度日益增大所可能带来的系 列问题。 ． 或精神方面的人文关怀活动。这可以在一定程度 上增强学术人员的社会责任感。 【参考文献】 【１］Ｆｏｒｕｍ Ｐｒｏｇｒａｍ Ｂｏｏｋ［ＥＢ／ＯＬＩ．ｈｔｔｐ：ｌｌｗｗｗ．ａｉｒｗｅｂ．ｏｒｇ／Ｅ— ｄｕｃａｔｉｏｎ Ａｎｄ Ｅｖｅｎｔｓ／ＡｎｎｕａｌＣｏｎｆｃｒｅｎｃｅ／Ｐａｇｅｓ／ＰａｓｔＦｏ． ｒｕｉｎｓ．ａｓｐｘ．２０１１—１２—３０． 第四是尽可能地做到会议形式的丰富与富有 变化性。年复一年的上午大会和下午小会的单调 形式可能使得参会者产生厌倦感。可以借鉴美国 院校研究协会年度会议的做法，按照参会者个人 需求来设计相应的会议形式。并且在每个专题会 议之中，还专门举办一些参会者感兴趣的特别会 议。为此，我国学术年度会议的组织与管理人员就 【责任编辑：陈梅云】 （上接第１７７页） ［２】刘润清．西方语言学流派【Ｍ】．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 社．１９９５． ［６】信德辟，张会森，华劭．俄语语法【Ｍ】．北京：外语教学与研 究出版社。１９９０． 【３】罗宾斯．简明语言学史【Ｍ】．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 １９９７． ｆ７】俞如珍，金顺德．当代西方语法理论【Ｍ】．上海：上海外语 教育出版社。１９９４． ［４】沈家煊．不对称和标记论【Ｍ】．南昌：江西教育出版社， １９９９． ［８】周建设．西方逻辑语义研究【Ｍ】．武汉：武汉大学出版社。 】９９６ ［５】王铭玉．２１世纪语言学的发展趋势【Ｊ】．外国 语学院学报，１９９９，（５）． 【责任编辑：舒生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