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学与哲学(人文社会医学版)2006年lO月第27卷第1O期总第318期 我国心理咨询业的伦理学探讨* 刘伟志① 袁 玮② 万能武③ 刘涛生① 摘要:目前我国心理咨询需求日趋增加,心理咨询师培训异常火爆,但是从业者的素质良莠不齐,心理咨询工作者的伦理道 德和行业规范不健全,导致了来访者和咨询师之间的伦理学困惑和问题,本文系统地分析我国心理咨询工作中的伦理学现 状,结合欧美国家心理咨询伦理规范的发展历程,提出了自己的几点思考。 关键词:伦理原则,行业规范,心理咨询,心理治疗 中图分类号:R一052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2—0772(2006)10—0043—03 Ethical Discussion on Psychological Counseling in China LIU Wei—zhi,YUAN Wei,WAN Neng-wu,et al、Department of Psychology, P SecondMilitaryMedical University,Shanghai 200433,China Abstract:The need of psychological counseling is steadily increasing in China,however,the code of conduct and ethic principles,as well as the counselor’s quality,are distempered and would cause the ethical dilemma between client and counselor、To make a sys— terns analysis about ethical problems of psychological counseling in China in recent years.And at lst,to propose some consiadera— tions for Chinese counselors on the basis of the development of Europe—American psychological practices、 Key Words:ethical principle,code of conduct,psychological counseling,psycholgicalo therapy 近几年我国心理咨询行业发展迅速,2001年国家劳动和社 我国目前管理心理咨询工作的相关协会有两个:中国心理 学会(CPA)和中国心理卫生协会(CAMH)。CPA创建于1921 年,下设14个专业委员会,其中包括临床和咨询心理学专业委 员会,没有伦理学专业委员会。美国APA在建立46年后就专门 成立了科学及专业伦理学委员会,61年后正式制定了“心理学工 作者的伦理学标准”法典。而CPA在成立的85年中,只在1992 会保障部也开始试行《国家心理咨询师资格认证》…,标志着心 理咨询师正式具备了执业身份,而不再是部分高校心理学老师 的业余工作。由于心理咨询经常会非常直接、深刻和迅速地影 响来访者的生活,所以设立一些专门的职业规范和机构来管理 和监督心理咨询师的行为显得尤为重要,以确保他们的咨询工 作符合职业标准,避免对来访者造成不必要的医源性伤害。 知情同意、保密、转介、价值中立等原则是心理咨询中最起 码的伦理规范 J,这些规范不但保护来访者的利益,同时为心理 咨询师们提供了在特定情境中应该遵循的准则,在一定程度上 年的时候,公布了《心理测验管理条例(试行)》和《心理测验工作 者的道德准则》,其中包含了9条道德准则,但没有说明违背该 准则伦理问题的受理机构和监督管理机构。CAMH成立于 1985年,现在下设14个专业委员会,其中包括心理治疗和心理 咨询专业委员会,但是也没有专业伦理学委员会,没有制定注册 会员应该遵守的“伦理学原则和行为规范”;直到2001年国家劳 动和社会保障部开始试行《国家心理咨询师》资格认证的时候, 也简化了心理咨询师的工作。在我国的心理咨询的实际情况 中,这些最基本的伦理原则在执行的时候都存在着很大的问题, 由于心理咨询工作的复杂性,这些基本原则也远远不能解决咨 询师的所有问题和所面临的道德两难选择 』。 国外有关心理咨询的伦理学和行为规范经过了一个漫长的 劳动部委托CAMH制定了《国家心理咨询师国家职业标准》,该 《标准》中的2 1款中包括了6条职业道德,其中涉及:歧视、知 情同意、避免双重关系、转诊和保密等。但是,该标准同样没有 说明有关心理咨询中的伦理学问题的受理机构和监督管理机 构。管理职能上的不明确和缺失,造成对心理咨询工作从业人 员的管理真空和实践的困惑,导致从业人员的职业行为无从界 定和约束,工作中出现纠纷后难以找到法律和职业规范依据,咨 询师和来访者的权益无法得到有效保护;同时,相关法律和统一 的职业道德规范的缺乏也为职业资格认证、职业培训机构认证、 理论发展和实践的过程,比如:美国心理协会(APA)1892年成 立,在1938年就专门成立了科学及专业伦理学委员会,来处理 与伦理学相关的问题;在1953年正式制定了“心理学工作者的 伦理学标准”法典L4 ;在1992年,伦理学标准委员会又通过调查 把伦理学标准修改为“心理学工作者的伦理学原则和行为规范” (ethical principls eof psycholgiosts and cdeo of conduct)t 。而我国 在这方面发展比较缓慢和薄弱,使我们心理咨询师在工作时会 遇到更多的问题。为此,笔者试结合国外心理咨询伦理规范的发 展,对我国心理咨询师的伦理学原则和行业规范作一些深入的 探讨。 职业监控和管理带来了巨大困难。这些问题相互钳制,对我国 心理咨询与治疗的职业化构成巨大阻碍。 2 国外心理咨询伦理规范的发展 1 我国心理咨询的伦理学现状 ①第二军医大学心理学教研室 上海200433 北京 100730 233011 在国外,心理咨询的发展历史比较长,基本上各个地方都有 开业的职业心理咨询师,尤其是欧美。在美国,对心理咨询的行 业规范和管理的部门就有四个 』:专业伦理学委员会、州注册机 构、民事法庭(主要处理渎职的行为),以及刑事法庭。尽管这四 ②中国协和医科大学生命伦理学研究中心③汽车管理学院政治部 安徽蚌埠个部门职能可能有相当的重叠,但每一个机构都有其不同执行 标准,对心理咨询这一行业进行有效和严格的管理。 美国心理学会(APA)针对1 319名会员做的随机调查中,有 *基金项目:校青年科研启动基金,课题编号:05QN25, 院系人才科研基金,课题编号:200513, 全国教育科学“十五”规划课题,课题编号:PIA1001121 679名心理学家遇到过伦理学上的挑战和麻烦 』。在美国各州 Modjclr ̄and Phj JosophylFkm ̄anist Jc&SocialME ̄:JJcirle EditJc ̄),Oct 2006,Vol,27,No,10,TotalNo,318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人文社会医学版)2006年l0月第27卷第l0期总第318 的心理咨询的注册机构中,因为违反伦理学原则和行为规范而 受到的惩罚案例中,与来访者发生性或非性的双重关系的就占 35%;非专业、非伦理或忽视的行为占28.6%;欺骗性的治疗行 业委员会,专门负责探索、制定、修订“中国心理学工作者的伦理 学原则和行为规范”,同时受理各类心理咨询相关的伦理学问题 的投诉和处理。让心理咨询师和来访者有相应的管理部门和投 诉渠道。 为占9.5%;犯罪行为占8.6%。每年都有大量的投诉l引。正是 因为病人对心理咨询的投诉日益增多,引起了社会的广泛关注, 其次,应该起草中国本土的心理学伦理学规范。到现在为 督促美国心理咨询的伦理学原则走上了规范和正规的管理。 成立于1892年的APA,于1938年首次成立了科学及专业 伦理学委员会,主要处理心理咨询当中的投诉问题,但因为没有 正式而明确的伦理学标准,只能以和劝说为主要处理方式。 止,我国还没有针对所有从事心理咨询工作者的行业规范和伦理 学原则,而完全照搬欧美等国相应正式的心理学伦理规范也不符 合中国的国情,仅仅只能起借鉴作用。美国心理学家l-tobbs 说_l 0_:产生于真正本土心理学的伦理学法典才有生命力。所以, 中国心理学会应该尽快着手制定“中国本土的心理学工作者的伦 APA认识到了伦理学标准制定的重要性,:于1947年决定制订一 个正式的伦理学法典,并随即成立了一个制订伦理学标准的委 理学原则和行业规范”,强化心理咨询行业的规范和管理。该规 员会,1948年成立了一个专门负责经验研究及起草法典的部门, 范的制定方法可以借鉴欧美国家做法,以经验研究为基础,向中 发给APA的7 500名成员每人一封信,请他们回答:“通过对具 国本土实践的心理学家发放调查问卷,然后进行分析、综合和整 体情况的描写反映出解决伦理学问题的经验,以便确定伦理学 理,在反复讨论的基础上予以试行,然后再不断的发展和完善。 的主题”。委员会陆续收到了1 000多份评论性事件报告。在认 再次,应该加强心理咨询师的注册和认证工作。心理咨询 真分析、归类、总结的基础上,根据这些事件与附加评论于第2 的伦理规范到最后是由心理咨询师来进行实施和遵守的,要想 年制订了法典草稿,并发表在《美国心理学家》(American Psy- 减少咨询当中伦理学问题,就必须对所有从事心理咨询工作的 chologist)杂志(1951)上,此标准归纳为6个主要方面_4 :(1)心理 咨询师进行有效的管理。咨询师必须在中国心理协会或者注册 咨询伦理学标准与公共责任;(2)心理咨询职业关系的伦理学标 部门进行注册登记,同时予以公开,来访者可以在网上查询,予 准;(3)心理咨询中咨询师与来访者关系的伦理学标准;(4)心理 以吊销执照的也能在网上进行查询,这样,就增加了透明度和公 咨询科学研究的伦理学标准;(5)心理咨询专业写作与出版的伦 信力。同样,可以避免非专业的人员来从事这一项专业的、神圣 理学标准;(6)心理咨询教学的伦理学标准。经过广泛而深入的 的工作。在我国现阶段,心理咨询师鱼龙混杂,很多非专业人员 讨论并几经修改,最后在1953年正式定稿为“心理学工作者的 未经任何正规的培训,就上岗咨询,而来访者又无从识辨,这样 伦理学标准”。美国心理协会结束了60年没有正式的伦理学标 影响了心理咨询的信誉和健康发展。 准的历史。 国家劳动和社会保障部于2001年开始启动心理咨询师的 1990年APA依照上述方法,再次进行了调查研究,然后把 认证工作,但是从实践的情况来看,专业的心理学或医学科班出 伦理学标准修改为“心理学工作者的伦理学原则和行为规范” 生的人参加较少,而其他专业的人来参加培训和认证的比例较 (Ethical Principles of Psychologists and Code of Conduct)(1992, 多,这样显得专业性不够强。而且临床咨询实践明显不够,比较 APA),发表在American Ps3rhologist杂志上,它包括介绍、前言、 重视基本理论的教育,现行培训制度中,助理心理咨询师理论授 6个总的原则以及具体的伦理标准 7 J。协会通过它的伦理学委 课360学时,实践或实习40学时,共400学时,考试过关即发放 员会,要求和约束其成员遵守该法典中规定的伦理学原则。如 助理心理咨询师证书;心理咨询师理论授课380学时,实践或实 果有来访者投诉咨询师的伦理问题,那么伦理学专业委员会会 习120学时,共500学时,考试过关即发放心理咨询师证书,也 予以受理处理,认定情况违反了伦理学规范,将会被处以除名、 就意味着他们是合格的正式的心理咨询师了。而在英国,必须 取消注册资格、判处渎职和刑事等处罚。在1996年伦理学专业 接受并成功完成总计达450个小时的咨询培训,其中,理论培训 委员会公开处理的案例当中,因为咨询师和来访者之间的性行 250个小时,实践操作课程200个小时。同时还得有3年以上 为而被“注销资格”的占63%;其次不适当的专业行为,涉及儿童 (不超过5年)、至少拥有450个小时的、在正式督导下的咨询实 的监护权,违反保密原则,测验的滥用,保险费用问题,不胜任职 践,才能成为咨询师。美国则要求更高,1924年,美国心理学会 业;还包括不适当的研究、教学、管理问题,不恰当的公开发表、 (APA)提议开业的临床心理学家应具备心理学博士学位和4年 错误、虚假或误导的言论等,也是咨询师被处理的主要原因l 。 的临床实践经验,同时还应具有文学、哲学、社会学、人类学等相 2002年美国心理协会又一次对其进行了修订。 关领城的学位或培训记录,不同流派的治疗培训要接受规定的 英国咨询与治疗协会(BACP)也在2002年对旧的伦理和执 几百小时到上千小时的专业督导(supervision),毕业后要参加美 业法规进行了修订,颁布新的《关于咨询和治疗的伦理规范和执 国国家或州的执业心理学家资格认定考试,通过后方可从 业完善框架》,新框架较之旧法规在各方面都更趋于完善。伦理 业l 。 学原则包括:诚信(fidelity)、自决(autonomy)、有益(beneficence)、 参考文献 无伤害(non—maleficence)、公正(justice)、自尊(,self—rsepect)等 [1]郭念锋.国家职业资格培训教程:心理咨询师[M].北京:民族出版 条款_9 J。同时制定了相应的投诉程序,对于心理咨询的健康发 社,2002:4 展提供良好的条件。 [2]POPE K S,VASQUEZ M J.Ethical and legal codes an d complaints. 3我国心理咨询的伦理学思考 In:POP3 K S,VASQUEZ MJ.Ethics in psychotherapy and counseling [M].2nd.San Francisco:Jossey-tMss,1998:19—39. 笔者依据我国心理咨询工作中的伦理学现状,结合欧美国 [3]陈林.心理咨询中的伦理问题[J]-四川心理科学,加【妇,90(2):29—31. 家心理咨询伦理规范的发展历程,提出了自己的几点思考: [4]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Ethical standards 首先,应该尽快成立心理学伦理学专业委员会。中国心理 for psychology:Sections1 and 6[J].American Psychologist,1951,6: 学会(CPA)和中国心理卫生协会(CAMH)应联合成立伦理学专 626—661. 《下转第47页) 44 Medicine and Philosophy(Humanistic&Social Medicien Edition).Oct 2006.Vol 27,No 10,Total No 318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医学与哲学(人文社会医学版)2006年10月第27卷第lO期总第318期 解;言说者必须有提供一个真实陈述(或陈述性内容,该内容的 存在性先决条件已经得到满足)的意向,以便听者能分享说者的 知识;言说者必须真诚地表达他的意向以便听者能相信说者的 和患者因为阶层、职业、身份、城乡、文化程度、习惯和关系亲疏 等社会属性以及患者对疾病心理感受独一无二的个体差异性, 诠释和表达医学语言显得十分复杂。工作场景、交往场合、交谈 形式、病人与家属的谈话,尤其对于与特殊病症患者的交流等, 必须注意语境的伦理意蕴,在“爱”的境遇伦理原则下,根据患者 的不同职业、不同生活习惯、不同的心理状态,因人施语。 参考文献 [1]吕维柏.医学目的与医疗危机[J].医学与哲学,1994,12(5):10. [2]郑乐平.超越现代主义和后现代主义——论新的社会理论空间之 建构[M].上海:上海教育出版社,2003:6. [3]利奥塔尔.后现代状态:关于知识的报告[M].车槿山,译.北京:三 联书店,1997. 话语(能信任他),最后,言说者必须选择一种本身正确的话语, 以便听者能够接受之,从而使言说者和听者能在以公认的规范 为背景的话语中达到认同。”l¨J可见,交互主体性话语的建构不 仅是背景性的共享,而且是对于共同应当遵守的规则的认定,从 而建构起合法的人际关系。交互主体性关系把伦理道德意识作 为交往资质存在的条件,相对主客关系,它是一种新的伦理学。 对于医学语言而言,这种伦理学要求跨越两种语境、两种视域、 两种文本:医生的语境和病人的语境。医生必须应用他理解的 医学语言与患者互动、溶合,善于把医学语言转化为日常语言, 尽可能地用简单显浅的解释,让病人充分理解病情,去逼近病症 与患者体验的统一。因此,医生必须担负起教育病人的责任。 作为医患主体的双方必须相互尊重。 医学语言的伦理还应该是一种境遇伦理。医学语言是充满 差异的语义。描述同一疾病的同一语言的语义,在不同的患者 [4]米歇尔・福柯(:法).临床医学的诞生[M].南京:译林出版社,2001: 32. [5]齐格蒙特・鲍曼(英).后现代伦理学[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 2003. [6]伽达默尔(德).真理与方法(下卷)[M].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 1999:495. 那里往往南辕北辙。无论是口头语言、书面语言还是体态语言, 都不同地存在这种现象。即使是“机器语言”,也存在一个医生 和病人在不同境遇下的解读问题。这里,患者和医生的生理心 [7] 哈贝马斯(德).交往与进化[M].重庆:重庆出版社,1989:英译本 序,11—12. [8]伽达默尔(德).美的现实性[M].北京:三联书店,1991:161. [9]恩格哈特(美、).生命伦理学的基础[M].长沙:湖南科学技术出版 社,1996:199. 理社会各方面的差异,是其赋予语义独特内涵的根源。对此,境 遇伦理学为我们解读医学语言的文本提供了一种伦理分析方 法。境遇方法也可称环境论、偶因论、语境论、现实论。弗雷彻 (Joseph Fletcher)主张,任何时候都应根据行为者面临的具体境 遇——当时当地的情境、背景、影响道德选择的诸多偶然因素, 由行为人本人现实地做出道德选择。境遇伦理的核心是:“‘境 遇决定实情’,这就是说,在良心的实际问题中,境遇的变量应视 [10]斯蒂文森.伦理学与语言[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1:43 44. [11]齐格蒙特・鲍曼(英).后现代伦理学[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 2003:288. [12]孙慕义.后现代卫生经济伦理学[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9:21 [13]图姆斯(美).病患的意义[M].青岛:青岛出版社,2000:86. [14]哈贝马斯(德).交往与进化[M].重庆:重庆出版社,1989:英译本 序,3. 为同规范的即‘一般’的常量同等重要。”lI5_ 境遇伦理并不是不 要原则道德,爱是唯一的原则,“在境遇伦理学中,即使是最受尊 崇的原则,倘若在某种具体情形下同爱发生冲突,也可以被扔到 边去”[I5_22—23“爱同公正是一回事,因为公正就是被分配了的 一[15]弗莱彻(美).境遇伦理学[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89: 19. 爱,仅此而已。”lI5]8o对医学语言文本的伦理解读需要境遇伦理。 [16]刘易斯・托马斯.最年轻的科学——观察医学的札记[M].青岛:青 岛出版社,1996:183. “在医学里有件很难学更难教的事——作为一个病人,他的感觉 是什么。……这些先进技术都是根据讲课笔记和教科书来掌 握,然后在病人身上具体实践的,绝对多数医生最多也不过只是 隐隐约约地知道这些处置的时候真正的感受是什么”。ll 6l医学 认识具有一定的模糊性,并且由于医务人员对技术的“垄断性” 作者简介:黄功勤(1962一),男,江西吉安人,南通大学公共管理学院副 教授,研究方向:医学哲学。 收稿日期:2006…04 12 修回日期:2006…09 ll (责任编辑:赵明杰) (上接第44页) 『5] AMERICAN PSYCH0LDGICAL ASS0CIAT10N.Ethical principles Committee[J].merAicn aPsychologist,1997,52(8):897—905. [9]石国兴.英国心理咨询的专业化发展及其问题[J].心理科学进展, 2004,12(2):304—311. 『10]HOBBS N.The development of a code of ethical standards for psycho1o— of psychologists and code of conduct[J].Americn aPsychologist.1992, 47(12):1 597—1 611. [6]赵静波,季建林.美国心理治疗和咨询的伦理学规范及其管理[J]. 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3,17(4):236—237. gy[J].meArican Psychologist,1948,(3).80—84. [11]肖泽萍,施琪嘉,童俊,等.谁适合作心理治疗师?一对心理咨询 与心理治疗专业人员资格的讨论[J].中国心理卫生杂志,2001,15 (2):142—144. [7]P0PE,K S,VETTER,V A.Ethi ̄l Dilemmas Encountered by Mem— bers of the merAican Psycholgiocal "Association:A National Survey[J J. merAican Psycholgiost,1992,47(3):397—411. 『8]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CIAT10N.Report of the Ethics 作者简介:刘伟志(1975一),男,湖南邵阳,硕士,讲师;研究方向:心理咨 询,认知心理学。 收稿日期:2006…03 20 (责任编辑:张 斌)  ̄ieie舯d nPhil ̄hy(Humanistic&Social Medicine Edition)。Oct 2006.Vo1.27。No.10。Total o.318 N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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