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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经济新动能聚焦高质量发展——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高峰论坛在北京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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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高峰论坛在北京召开

文/本刊记者陈希琳许亚岚

索经济新动能、聚焦高质量发展，由经济日报指导、《经济》杂志社主办的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高峰论坛于2019年3月23日在北京顺利召开。与会专家领导围绕当前经济热点及中央一系列政策精神，共同探讨中国高质量发展的方向，挖掘未来产业发展和城市发展的新动能。

第十一届全国政协副主席白立忱致辞并宣布会议召开。《经济》杂志社社长陈志强在致辞中表示，中国经济正在由高速增长向高质量发展转变，这是跨入新时代中国经济社会发展的新理念、新思路和新方向。“当前中国经济在高质量发展路上不断前进，要进一步深化改革开放，不断增强内生发展动力。”

究竟什么是高质量的发展？第十一届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贺铿在发言中表示，有三句话需要进行更好地理解，一是稳中有变，二是稳中有忧，三是中国经济困难与希望同在。实现高质量发展，有几点需要注意：一是不能忘记“五大发展理念”这个前提；二是要把创新和工匠精神作为

探

高质量发展的原动力；三是不仅要开拓国内市场，还要开拓国外市场；四是要用好乡村振兴战略这个重要抓手。

中国的高质量发展是一个大课题，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副主任侯云春在主旨演讲中表示，当前经济发展的需求结构、产业结构和动能结构都发生了一系列的变化。从需求方面来说，要更多地依靠消费升级来拉动经济增长；从产业结构来说，二、三产业并重但主要通过第三产业拉动增长；从动能结构来说，要依靠效率驱动和创新驱动来拉动增长。侯云春表示，经济发展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大好机遇，也面临着日益严峻的挑战，只要能战胜挑战，就能变成机遇。

对于如何实现高质量发展，国有重点大型企业监事会原主席季晓南表示，要坚持基本经济制度。在他看来，坚持和完善基本经济制度是我国改革开放取得巨大成功的基本经验，核心是要处理好国有经济与民营经济的关系，要义是实现国有企业与民营企业的共同融合发展，关键是形成坚持“两个毫不动摇”的一整套制度，并使这个制度得到有效的贯彻落实。

高质量发展，企业是实践和创造的主体。太平洋建设董事局主席、中国国际商会副会长、中国个体劳动者协会副会长严昊在发言中就如何通过创新模式、精准发力脱贫攻坚跟大家作了分享交流。他表示，太平洋建设始终坚持五大投资思维：政治思维、实业思维、国际思维、社会思维、人性思维，根据国家战略，及时调整企业的发展战略和投资重点。

元亨祥集团创始人、董事局主席，“国家发改委PPP专家库”专家程芳则从微观的角度谈及未来我们究竟需要做什么。在他看来，中国改革开放40年，工业化、城市化和住宅商品化对中国经济发展功不可没，是经济发展的引擎和基础。中国人口众多，幅员辽阔，经济总量巨大，新型城镇化必将带来一轮新的、巨量的基础设施建设投资。

面对新的时代，政府在思考如何通过新兴技术，提升政府治理水平，更好地为社会发展提供服务和支持，企业也在

高质量发展离不开金融的助力，那么金融该如何服务高质量发展？中国人民银行研究局研究员邹平座表示，发展企业有三个方面要关注：一是黑天鹅，二是灰犀牛，三是白天鹅。“科技革命就是白天鹅之一，会打开金融业的发展空间，支持实体经济能力提升。做好科技金融，就能让金融更好地融入实体经济中。”

城市是高质量发展的重要载体。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周宏春就无废城市建设与可持续发展为主题进行了解读。他表示，我们的废物利用要形成产业链，任何废物最后都要无害化处置，这对城市有重要作用。

北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博雅方略文旅集团首席专家窦文章则围绕“区域文旅产业高品质发展”的主题进行演讲，他表示文旅融合要从4个方面助推高质量发展。第一，文化文脉完整与旅游市场偏好要协调统一；第二，实现从比较优势到竞争优势的升级蝶变；第三，创新驱动与产学研协同发展；第四，做活服务贸易，提升地方文化自信与区域影响力。

会上，《经济》杂志社社长陈志强，中国人民银行研究局研究员邹平座，中国城市经济学会秘书长陈洪波，香山智库理事长、中信改革发展研究基金会资深研究员周凯波，京东集团副总裁蔡磊，北京大学教授、北京博雅方略文旅集团首席专家窦文章，元亨祥集团创始人、董事局主席，“国家发改委PPP专家库”专家程芳等共同宣布“中国县域经济高质量发展”课题仪式正式启动。据陈洪波介绍，此次“中国县域经济高质量发展调研行”的宗旨是广聚科技、资本、智库、产业媒体资源等要素，全面贯彻落实党中央的重要精神，研究总结先进发达地区的经验，为县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决策提供咨询服务，协助地方政府找准定位、主动作为、积极规划布局、延伸产业链，实现县域经济高质量发展，并以优异的成绩庆祝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70周年。

本次论坛由中经国元（北京）文化产业有限公司承办，元亨祥集团有限公司作为独家战略合作伙伴对本次论坛给予支持。

关注ATTENTION专题精彩发言贺铿：实现高质量发展要注意3点实

现经济的高质量发展，就需要了解什么是高质量的

发展，第十一届全国人大财经委员会副主任委员贺铿在本次论坛上从3个角度，对这一问题进行了阐述：第一，关于当前经济形势怎么判断？第二，究竟什么是经济高质量发展？第三，怎样才能实现经济的高质量发展？

在贺铿看来，今年的经济形势可概括为3句话。第一句话是稳中有变，第二句话是稳中有忧，第三句话是中国的经济虽然有很多的困难，但是有希望。

“最近世界经济形势有比较大的变化，从美国最近的货币政策的会议来看，可能世界经济已经到了顶点出现回调。我们既不能对中国和当前的经济情况做过分乐观的估计，对于美国的动作要高度警惕，也不要做太悲观的估计。”贺铿表示，中国的经济虽然有很多困难，但是韧性是比较强的，第一是中国的市场化，有近14亿人口的大市场；第二是中国外汇储备世界第一；第三是中国的产业非常齐全，经济发展空间比较大，市场化空间大，

所以中国今年争取稳中求进，完成6%到6.5%的发展目标还是信心满满的。

贺铿指出，做经济工作应该有一个正确的认识和判断，不要仅仅停留在概念上。高质量发展首先是决定我们生产力水平的制造业发展，主要有4个方面：机械、电子、IT和AI。这些产业实实在在地发展代表了当前世界发展方向，也代表了第四次工业革命的一个基本方向，所以我们应该在这些方面下力气。

其次，高质量发展必须坚持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目标。企业家应该在科技进步和管理水平上下功夫，真正提高全要

素生产力的水平。

最后，实现高质量发展有3点需要注意。第一，党中央提出来的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和共享这五大发展理念，是实现高质量发展的前提。第二，创新和工匠精神是高质量发展的原动力，核心的技术一定要自己掌握，要提高我们的管理水平，一定要有工匠精神，产品质量要精益求精。第三，实现高质量发展要开拓市场，不仅要开拓国内市场，还要开拓国际市场。其中，“一带一路”建设是必须坚持的。此外，目前中国在提高中国的经济质量方面，一个重要的抓手是振兴乡村战略。

第五，中国的人口结构不一样。60岁以上的人口占据了总人口比重的17.9%，65岁以上的人口占11.9%，16岁以下人口的比重只占总人口的17.8%。以后对养老产业、老年经济这些产业来说是一个发展机会，但也给我们带来很多的压力。

最后，在国际经济环境方面，近期全球经济下行，增长乏力，这是对我们新的挑战。随着中国经济的发展，中国科技水平的提升，竞争因素也在上升。

侯云春指出，在高质量发展当中要注意几个关系。

一是中国经济在高质量发展当中，发展服务业、第三产业和提升制造业水平的问题，在大力发展第三产业的同时一定要做强、做优中国的制造业。

二是增量和存量的关系，节约资源、提高效率比GDP增长，比多生产一些产品更有意义。

三是扶持实体经济，要让一些失去优势的企业能够尽快退出市场，或者被优势企业兼并重组，把有限资源集中、转移到优势企业和优秀企业家手里，为社会创造更多的价值。

国的高质量发展是一个大课题。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原副主任侯云春在主旨演讲中表示，我们的高质量发展阶段面临前所未有的大机遇，也面临着日益严峻的挑战。机遇有两面，只要能够战胜挑战就会变成机遇。

首先是新一轮的技术革命。这一轮的技术革命是多项技术，软件、硬件的综合，国家发展研究中心概括为一主多翼，一主是网络化、数字化、智能化创新发展和深度应用。多翼是生物技术、材料技术、能源技术的创新发展和广泛的应用，这个新技术的发展是标志性的。这一轮技术革命正在日益深刻改变着我们的生产和生活。新一轮技术革命对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是强大的支撑。

其次是满足人民追求美好

中

生活的新期待。在满足人民追求美好生活方面我们要向更加安全、更加放心方面来提升。人民非物质方面的消费需求是多元化的，比如最早的消费升级的标志是下饭馆吃饭，第二个标志是买大件，第三个标志是买房、买车。

第三是“一带一路”。中国提出的“一带一路”，构建人类命运共同体，就是在解决全球议题所提出的中国主张、中国发明。中国的“一带一路”的合作叫做一主双驱，一主是基础设施建设为主，双驱是产能合作、贸易合作为双轮驱动，把中国的优势和“一带一路”沿线国家、地区的现实需求紧密结合起来。

第四，从战略机遇看是中国的城市化。中国的城市化率去年按户籍人口是43.7%，按

关注ATTENTION专题季晓南：国企提质增效的空间仍然很大院部署的国企提质增效的一系列政策措施效果显现，包括减少法人单位、压缩管理层级、调整内部机构、严控投资和资产负债率等；第二，国企深入推进供给侧结构性改革的作用开始发挥，包括国企在钢铁、煤炭等行业去产能，出清僵尸企业和治理困难企业以减少“出血点”，相应的效益就提升了；第三，是国际大宗产品的价格企稳回升，这两年，国际原油、铁矿石等的价格涨了不少，这对央企效益提升也起到重要作用。

在季晓南看来，虽然国企利润创了新高，但国企提质增效的空间仍然很大。季晓南强调，十九大提出实现高质量发展必须坚持质量第一、效益优先，国企实现利润虽然创新高，但按总资产回报率、净资产收益率等这些衡量企业效益的主要指标，国有企业包括中央企业的效益并不高，2008年以后的几年是朝下走的，近两年有所回升，这说明国企包括央企在落实十九大提出的“质量第一、效益优先”方面还要继续努力，在实现做强、做优、做大方面还要不懈努力。看企业的效益，不仅要看当年利润，还要看利润能否持续增长；不仅要看

高质量发展的新时代，国有企业如何提质增效？国有重点大型企业监事会原主席季晓南接受《经济》杂志记者专访时表示，国企提质增效是实现党的十九大提出的迈向高质量发展的一个重要方面，也是一个重大课题，2018年国有企业实现利润创了新高，但仍有很大空间。

季晓南提出，2018年面对十分复杂艰难的经济形势，企业普遍感到经营十分困难，很多企业特别是民营企业效益大幅下降，而国有企业特别是中央企业实现利润却创了新高，这是值得研究的。1998年亚洲金融危机爆发，首当其冲的是国有企业，大面积陷于经营困难，严重亏损。2008年美国次贷危机引发了国际金融危机，国有企业虽然也面临重大压力，但经受住了考验，而国际大型

在

企业和国内民营企业不少陷于困境甚至倒闭破产，以致国内引发了“国进民退”的争论和国内招商引资纷纷将目光由过去世界500强为主转向国有大型企业为主。2018年面临国内经济下行重压和国际中美贸易摩擦的叠加，国有企业效益不退反进，创了新高，而民营企业首当其冲，这表明，面对重大经济形势变化的挑战，经过多年改革调整，总体上，国有企业抗压能力有了明显提升，国有企业的抗压能力相对较强。应该说，这是多重因素共同作用的结果：首先，国企的规模比较大；其次，国企员工的素质比较高；最后，国家多年对国企的一套严格监管还是有作用的。

具体来说，2018年国有企业利润创新高的综合性因素包括，第一，党中央国务

季晓南认为，国企提质增效需解决的一个问题是“一股独大”，目前，国企控股的上市公司1100家多家，央企控股的上市公司近300家，普遍存在“一股独大”现象，如果能大幅降低持股比例，可以大幅降低资产负债率，而这涉及资本市场的承受能力。季晓南提出，解决人浮于事问题是国企提质增效的一条重要途径，但大规模裁员涉及社会稳定，因此，国企真正做到质量第一、效益优先，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严昊：民企也可以成为脱贫攻坚的重要力量贫攻坚是我国当前的一项重大国策，也是许多贫困地区“十三五”的头等大事和一号工程。太平洋建设董事局主席、中国国际商会副会长、中国个体劳动者协会副会长严昊在论坛上表示，民企也可以成为脱贫攻坚中的一支重要力量。

据他介绍，太平洋建设在脱贫攻坚中做了3个方面的探索。

一是利用PPP模式，将政府部门的社会责任、协调稳定和民营企业的民间资金、体制机制灵活优势结合在一起，建立政府与企业间利益共享、风险共担、全程合作的共同关系。为弥补地方政府投资建设基础设施的不足，根据各地的具体情况制定了不同的扶贫方案，同时让利于民，将PPP做成精准扶贫的事业。

二是产业扶贫。大力扶持

脱

贫困地区发展特色优势产业，在国家级贫困县，带动周边地区的文旅一产、二产的发展。

三是教育扶贫。贫困地区弯道超车，全面脱贫，需要精英成为地方的中坚力量，所以我们也真正关注贫困地区的教育，并已经连续发力6年。

在严昊看来，基础设施助力脱贫攻坚核心还是中国的城市化到底怎么走。我国正从单一的城市基础设施建设走向城市建设，应通过产业导入、管理提升，打造产城融合的模式。以高科技产业不断孵化、创新引入，最终把整个链条连起来，才能让真正的基础设施建设长远地助力脱贫攻坚。

关注ATTENTION专题程芳：“一基三养”是未来的发展机遇乡一体化。最后，住宅商品化向生活品质化转型。过去是要吃饱、要有住，今后是要吃好、住好。对食品安全、空气安全等要求是人们对美好生活需求的一个重要特征。2022年我国有6.3亿的中产阶级，2025年我国老年人口将达到3亿，这个群体的聚集必将带来巨大的养老、养生、养智需求。

三个转型带来的发展机遇可总结为“一基三养”。“一基”是基础设施建设，“三养”是养老、养生、养智产业的发展。投资的模式上，PPP模式、I-EPC、F-EPC和IO-EPC等4种模式是落实“一基三养”建设的主要模式；实施的路径上，“一市三镇”即市政基础设施建设和田园、文旅、康养三类小镇是实施投资的主要路径。

型城镇化必将带来新一轮、巨量的基础设施建设投资。元亨祥集团创始人、董事局主席，“国家发改委PPP专家库”专家程芳在论坛上表示，我国目前正处于经济转型时期。

首先，工业化向工业智能化转型。2008年是一个拐点，在这之后制造业开始从数量型

新

发展向质量型发展转型，从人工制造向智能制造转型。其次，城市化向新型城镇化转型。城市化进程发展到一定规模后，向新型城镇化发展是一个必经之路。城市化进程中基础设施投资带来的边际效应越来越低，必须要寻找新的发展引擎，那就是新型城镇化，最终达到城

邹平座：科技革命是金融业的一只白天鹅中

国人民银行研究局研究员邹平座在接受《经济》记

者专访时表示，科技革命就是白天鹅之一，会打开金融业的发展空间，支持实体经济能力提升。科技金融可分成同时存在的4个不同板块，即科技金融的1.0板、2.0板、3.0板和4.0板。

科技金融1.0板就是科技金融对传统金融的改造，提高

科技金融的2.0板就是金融企业与科技企业的相互外包与合作。外包就是银行把一些业务外包给科技企业，科技企业把一些业务外包给银行，这样实现相互的增长。各大行都实现了相互融合，所以科技金融对金融业的改造是革命性的。

科技金融3.0板就是科技+财务，也是金融服务去中介化。银行要完全沉到实体经济当中去，真正为实体经济提供服务，而不是做利差。3.0板的科技金融将使金融目标与战略和实体经济完全一致，都是为了企业发展，也是为了银行发展，所以3.0板对广大的科技企业和实体经济企业来讲，可以通过打造供应链，建立自己

的金融服务部门。

科技金融4.0板就是去货币化。以数字经济为背景，实现易货贸易的高级别形态，围绕实体经济的金融与货币问题，根本上解决金融与经济当中的分歧，金融与经济合二为一，再也没有融资成本，这时银行变成了大型的资产银行、大型的贸易银行、大型的服务型银行。

周宏春：无废城市建设与可持续发展健身器材，这些有剩余价值的商品叫闲置品。2017年，日本闲置品的市场是4万多亿元人民币，有人估计中国有几十万亿元，这个市场是非常大的。

未来解决经济问题需要关注城市经济、消费经济、康养经济、海洋蓝色经济、新能源绿色经济。

他表示，无废城市建设，更重要的是解决城市管理问题。对城市而言，环保重要还是资源重要？如果一个城市没有粮食、水、能源的支撑，过了工业化阶段，城市环境会变好；但如果没有资源，城市是很难持续发展的，所以城市的高质量发展是追求资源利用效率高、环境排放少，也就是尽可能少的资源消耗，尽可能少的排放，维护城市的运营，支撑城市可持续发展。

质量发展有很多方面，最终要落到经济社会的所有领域、所有环节、所有过程，国务院发展研究中心研究员周宏春在演讲中表示。

所谓无废城市，不是说没有废物，而是废物的存在对人、对市容没有负面影响。如何解决现在的废物问题呢？周宏春表示，实现无废城市建设目标有一个方略，具体要做到32个

高

字：源头减量、回收有网、转运有序、物尽其用、处理无害、管理有方、大家动手、美丽城乡。

源头减量，就是要从一开始就减少废物的产生，如吃饭时要考虑光盘行动，减少餐厨垃圾的产生。

回收有网，就是再生资源、生活垃圾要有回收网络；要特别重视新形势下的废物，比如小孩的服装、儿童玩具、

关注ATTENTION专题窦文章：区域文旅产业高品质发展看庙、晚上睡觉，现在追求夜生活，追求时尚。

但形势有利有弊。文化和旅游的融合，未来可能爆出更多的能量。对于文旅产业的高质量发展，窦文章表示，第一，标准化，质量的把握是第一位的。第二，性价比高，消费水平和市场产品要匹配。第三，个性化，提供定制服务。

“文旅是一个高投资、高风险、高回报的行业，尤其是休闲度假。在某种意义上旅游产品是资金密集型产业，个人做不了，要通过一些财团、基金等介入。”窦文章表示，现在消费者偏好越来越特殊，体验感要求越来越强，要黏住客户就需要创意，不断去创新。

京大学教授、博士生导师，北京博雅方略文旅集团首席专家窦文章向《经济》记者表示，文旅产业发展到现在，进入到一个非常好的阶段，这是市场使然。

第一，老百姓需求很旺，当人均GDP消费水平到了一定

北

阶段，旅游从观光型的消费阶段过渡到休闲度假或者更高级的消费形式。第二，人们有闲，有时间，中国逐步进入老龄化发展阶段，老年人退休以后在全国康养旅游，这是一个很大的市场驱动。第三，现在年轻人的消费需求变了，过去白天

蔡磊：企业提质增效中的变与不变么样的管理方式提升，能够让我们企业进一步提质增效？对于这一话题，京东集团副总裁蔡磊在接受《经济》记者专访时表示，企业的高质量发展，要实现变与不变的平衡。

企业发展要顺势而为，响应国家政策号召，顺应社会经济发展趋势，每个行业都有其自身发展规律，都面临时代变化的挑战。蔡磊表示，“在当

什

“未来企业管理的重心将聚焦在技术领域，技术有可能给我们带来颠覆性的变革。”蔡磊表示，现在行业变化迅速，企业面临着技术与商业模式更新迭代的挑战，而挑战中蕴藏着机遇，企业需要抓住科技创新给我们带来的机会，在任何一个管理环节上寻求创新，以实现企业运营的提质增效。“如果能更主动地迎合技术发展的趋势，新一代技术浪潮将会给我们带来持续性的积极影响”。

在蔡磊看来，选准企业发展的正确方向固然重要，但还需辅以正确的管理理念。民营企业在发展初期，资源相对匮乏，核心竞争力相对较弱，在市场上处于劣势。树立良好的企业价值观并能贯彻执行，是企业核心管理能力的重要体现，京东集团正是坚持贯彻正道成功，客户为先，只做第一的核心价值观，努力拼搏，不断创新，在激烈的市场竞争中杀出一条血路，取得了今天的成就。

周凯波：中国PPP再出发山智库理事长、中信改革发展研究基金会资深研究员周凯波在论坛上表示，截至2018年年底，财政部库里的PPP总量将近12万亿元，就发展的长期性来看，中国式PPP有6个特点。

第一，中国的各类重要资源绝大部分在政府，国家试图通过这种模式实现政府项目的投资建设运营的市场化转型。

第二，中国式PPP的特殊目的是融资和公平。按照西方PPP的原理，PPP解决的是公共产品的供给小问题，但是在中国现阶段，如果忽视了地方政府的债务管理和融资管理问题，PPP很可能得不到国家的真正支持。

第三是政府的大力推动，社会资本跟进。中国的PPP政策密集出台，形成政府政策启动、社会资本积极跟进的大好局面。

第四是复杂的社会资本。

香

其一，社会资本包括央企、大型国企、地方国企、民营企业及相关的混合所有制企业。其二，参与PPP的民营企业数量多，但是力量相对偏弱。其三，金融机构和类金融机构在政府和社会资本合作当中角色复杂，相关投融资体系不匹配。

第五，中国式PPP承载的责任远大于国外。中国则把它上升到政府与社会资本合作模式，政府治理甚至经济发展新引擎的高度。

第六，中国式PPP面临复杂的发展环境。一是管理、技术和人才供给不足；二是地方信用环境和合作平台信用等级的影响。

对于PPP模式的再出发，一是要立德、立功、立言；二是要打造健康PPP生态圈；三是要回归初心、去伪存真；四是要做好两评一案的精准工作。

(本文由陈希琳采访、整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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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索经济新动能 聚焦高质量发展——中国经济·高质量发展高峰论坛在北京召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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