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卷第4期 2006年1 2月 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汉文版) Journal of Inner Mongolia Normal University(Natural Science Edition) VoL 35 NO.4 DCC.2006 唐代金银器对中国传统金属工艺的承接 赵瑞廷 (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北京100010) 摘要:受“丝绸之路”影响.以东汉为界,金银器工艺开始脱离青铜器制作的窠臼.逐渐发展成一门的 工艺.到唐代.受异域文化的影响,金银器技术得到了空前的繁荣和发展。但仍体现着中国传统工艺的特点.从唐 代金银器的工艺、器形和纹饰3个方面,论述了它对中国传统金属工艺的承接. 关键词:唐代金银器;传统金属工艺;器形;纹饰 中图分类号:G 322.9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8735(2006)04—0513—05 唐代是中国古代的一代盛世,它对其后社会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唐代通畅的“丝绸之路”是其物质、 文化交流和传播的重要途径.富丽精湛、中西合璧的唐代金银器,是唐朝经济富裕、文化技术发达和思想开放 的缩影.唐代金银器制作工艺是在中国传统工艺的基础之上,借鉴和吸收中亚粟特、西亚波斯萨珊、欧洲罗马 以及印度等地的技术,创造出的具有自身特点的本土器物…∞卜船。.目前,唐代金银器中所体现的中国传统金 属工艺还未得到系统地整理和研究.本文从工艺、器形和纹饰三个方面出发,将唐代金银器与中国古代传统 金属工艺进行比较,通过其共性来说明它对传统工艺的承接. 1 唐代以前中国的金银工艺 唐代以前中国的金银工艺可以分为东汉前和东汉后两个阶段,也就是汉代丝绸之路开通前中国本土的 金银器工艺和丝路开通与西域进行经济往来后发展的具有自身特点的金银器工艺.这些工艺包括范铸、镶 嵌、鎏金、錾刻、焊接、捶揲、炸珠、掐丝、拉丝、累丝和编丝等. 东汉以前,中国古代的金银器加工以铸造为主,特别是在战国前,范铸是金银器成型的主要方法.这种工 艺是在中国传统的青铜铸造技术的基础上发展起来的,它不但秉承了青铜器传统的范铸模式,而且在纹饰上 也以商周青铜器的纹样为主 j.1977年,北京平谷县刘家河商代墓葬出土了5件金器 ],其中的金笄经过鉴 定为范铸成形,从而从考古学角度证明了我国在3 000多年前就已经掌握了金器浇铸与加工技术【2].湖北随 县曾侯乙墓出土有5件金器,其中的金盏为钮、盖、身、足分铸,再合范浇铸或焊接后成形L4].这件金器的形制 和纹饰属于典型的楚器风格,有明显的青铜铸造工艺特征[5].陕西宝鸡益门堡发现的一批春秋秦时期的将黄 金饰物和铁器共铸一体的器物,应用的也是青铜铸造技术 ]. 2O世纪7O年代末,在四川成都广汉三星堆一号坑内出土的一件木芯金杖上,发现有经过錾刻成形的图 案:2个带冠头像和4组鱼鸟纹,这可能是已知最早使用錾刻技术形成图案的金器[2].春秋末年至西汉,活动 于北方草原地区的匈奴民族,受斯基泰和汉文化的影响,制造了大量以装饰品为主的金银器,其中应用了捶 揲、錾刻、镶嵌、焊接和模压等制作工艺L6]g .1972年,内蒙古自治区伊克昭盟(现鄂尔多斯市)杭锦旗阿鲁 柴登战国晚期墓葬中出土了220余件金银器[2 ;1957年,陕西神木县纳林高兔一座战国晚期匈奴的墓葬中 出土了l9件金银器.所判断,这两批器物分别采用了捶揲、模压、拉丝、镶嵌和雕铸等工艺,代表了当时北方 匈奴地区金银工艺的最高水平[6 。.1980年,山东淄博武乡窝托村西汉齐王刘襄墓陪葬坑出土了一件刻有铭 文“秦始皇33年”(公元前214年)、能够代表秦代金银加工工艺水平的鎏金盘龙刻花银盘,盘内外錾刻有龙 凤纹,是采用鎏金、錾刻技术的典范. 综上可知,东汉以前的传统金银工艺包括捶揲、鎏金、模压、拉丝、镶嵌、浮雕、錾刻、焊接等 J. 东汉以后,金银器工艺开始脱离青铜器铸造的范式,逐渐发展成一门的工艺类别.这与西汉汉武帝 收稿日期:2006 05—25 作者简介;赵瑞廷(1969--),男,内蒙古凉城县人,中豳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硕十研究生,主要从事府代金银器金属工艺研究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汉文版) 第35卷 时张骞出使西域,而后开通“丝绸之路”,与西方建立密切联系有直接的关系嘲.当时,除铸造技术外,新出现 了炸珠、掐丝、累丝等新工艺,带有浓厚的西方金银器制作风格.1980年,内蒙古呼和浩特市土默特左旗讨合 气墓葬出土了lo件金器[7].其中的嵌宝神兽纹包金铁带饰,主体纹饰捶成凸纹,细部又采用雕刻法,这种工 艺明显具有时代特征[6]4 .1982年,内蒙古和林格尔另皮窑墓葬出土了2o多件金银器.其中的野猪纹金带扣 和带具表面镶满了宝石和绿松石,与北方草原地区传统的镶嵌工艺明显不同,应当与中西方文化交流有关; 联珠纹使用了焊珠工艺,这种工艺在波斯地区较为流行E。 ;金步摇冠、胡人博兽纹金佩饰E。]7 的制作方法和 造型与阿富汗大夏墓(公元前l世纪一公元1世纪)出土的金头饰、胡人驯兽纹金佩饰E 相似,说明异域文化 对东汉鲜卑的金银器制作产生了影响.夏鼐先生曾经说过:“镶嵌之术,先秦已经产生,但镶宝石、珠饰以晋代 为盛,并有镶金刚石者,是为希腊、罗马,东向输入我国和东南亚E ],,. 东汉以后出现的这种情况,说明唐代之前在中国传统的金银器工艺中就已经融合有异域技术因素. 2 唐代金银工艺与传统金银工艺的比较 《唐六典》提到l4种金银加工工艺:销金、拍金、镀金、织金、砑金、披金、泥金、镂金、捻金、戗金、圈金、贴 金、嵌金和裹金[1 .用现代技术用语表述为;铸造、捶揲、鎏金、掐丝、炸珠、金银珠焊缀、焊接、錾刻、镶嵌、金 银错、金银平脱、铆接、切削和抛光.通过对目前已经出土的唐代金银器进行研究,发现其加工技术极为精细 复杂,许多器物的加工往往综合应用了多种技术. 范铸是金银器加工最早采用的方法之一,它源于青铜铸造工艺.这种工艺相对于金银质材料,既费料又 费工,很难造出薄胎器物,有能很好发挥金银柔软、延展性好的特点,在捶揲技术广泛应用后,渐少采用.但在 唐代早期,金银器多为皇室贵戚所有,对器物追求宏大华美,不计成本,所以传统工艺中的范铸法仍然比较流 行.西安何家村窖藏出土的金银器中,就有不少铸造成形的器物,如金筐宝钿团花纹金杯、伎乐纹八棱金杯、 鎏金伎乐纹八棱银杯、鎏金线刻飞廉纹银盒和银石榴罐[1 .因属浇铸成形,它们的胎体较为厚重. 我国早在商周时期就已在金银器工艺中采用捶揲技术[1引.虽然当时这种工艺仍处于从属地位,但并不 像英国学者玛格丽特(Magaret)在《唐代金银器》一文中所认为的中国的这种工艺是于7世纪从伊朗传人,而 是本土早已有之.山东淄博西汉齐王墓陪葬坑出土的鎏金银盘和河北定县汉中山穆王刘畅墓出土的龙形金 饰片等,加工时已经采用了捶揲技术[1]1 。.这表明,唐代金银器捶揲技术中传承有传统金属工艺的成分. 鎏金工艺历史悠久,战国时已有在银器表面涂金的工艺,到汉代更加成熟[1 3] .最初作为青铜器装饰方 法,后用于银器装饰.例如河北满城汉墓出土的银当卢、陕西兴平茂陵从葬坑出土的鎏金银竹节铜熏炉,均采 用了鎏金、鎏银工艺.汉代称鎏金工艺为涂金、黄涂.银器鎏金工艺兴盛于唐代,唐代银器的主体纹饰多数鎏 金,故称之为金花银器. 金银掐丝、炸珠和金银珠焊缀技术在汉代就已有应用,唐代继续发展.这种工艺精细、费时,但装饰效果 玲珑剔透,非常美观.陕西成阳贺若氏墓出土的金耳坠和金梳背、何家村团花纹金带把杯和金梳背、法门寺金 银丝笼子、法门寺珍珠宝钿方形金盒,是唐代掐丝、炸珠、金银珠焊缀的代表作.焊接技术在中国历史悠久,在 春秋战国时期青铜器分铸焊接的方法已很普遍.唐代金银器中的金筐宝钿鸿雁衔枝纹金梳背、金筐宝钿卷草 纹金梳背、何家村团花纹金带把杯[13]"。在加工过程中仍然沿用汉代以铜为焊接剂的焊接技术. 金银错也叫错金银,出现于春秋、战国时期,是当时以金银为材料进行装饰的工艺之一[1 .到唐代,錾 刻、镶嵌以及金银错工艺得到普遍应用和进一步的发展. 3 唐代金银器与中国传统器物形制的比较 目前所知的唐代金银器的器形,有许多在唐之前的陶瓷器、漆器、青铜器和琉璃器中就已存在,属于中国 传统器形. 羽觞是战国时期创制的器形,秦汉时常用作饮酒器 j2g .考古发掘中出土了很多这种椭圆形带耳的杯 子,材质有漆、铜、金、银和陶质.前4种材质的羽觞以实用居多,后者常用作随葬明器.此类器物在楚墓中出 土较多,长沙马王堆一号汉墓出土有漆羽觞、长沙汤家岭西汉张端君墓出土有铜羽觞 等.西安何家村唐代 金银器窖藏中,有两件大小、形制和纹饰基本一样的鎏金蔓草鸳鸯纹银羽觞,器形为椭圆形,双耳呈长方形,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第4期 赵瑞廷:唐代金银器对中国传统金属工艺的承接 平底,与传统羽觞的形制完全吻合,是传承古工艺的很好例证. 豆是中国古代的一种礼器,属于传统器形[1 “ .青铜豆出现在商代晚期,盛行于春秋战国时期.出土的 唐代金银器中,有两件在器形上属于豆:弗利尔缠枝纹带盖银豆和“水邱氏”缠枝纹银豆_ll . 匝是盟手注水的器物,也可用于注酒,是西周到春秋战国时期青铜器中常见的器物,最早出现于西周中 期后段,流行于西周晚期和春秋时期_1钉 .目前唐代出土的银匝有3件:西安何家村鎏金鸿雁衔绶纹银匝、 鎏金鸳鸯鸿雁纹银匝和浙江临安水邱氏墓出土的葵瓣形银匝.其中,何家村的两件银匝在形制上接近战国时 期出现的形似水瓢、窄流宽体盆形无足匝_1引. 铛也是中国传统器形之一.陕西历史博物馆收藏的两件北朝时期的铜鲑斗在器形上应属于铛.铛这种温 器,与我国喜用金银器煎制中医药物有密切的关系.目前出土的唐代金银铛有6件:何家村双狮纹短柄三足 金铛、何家村素面短柄三足银铛、何家村素面长柄三足银铛、“李景由”短柄圜底银铛、芝加哥短柄圈足银铛和 “齐国太夫人”长柄圜底银铛¨]1 . 铫在汉代许慎《说文》中解为:“铫,温器也”[1 ,出现于汉代.唐承接了这种器形并继续使用.铫除了有金 银质外,还有铜质和石质.何家村窖藏中出土有金药铫和单流折柄银铫两件. 战国中晚期的青铜器中就有盒这种器形.收藏于美国弗利尔博物馆的青铜镶嵌云纹盒以及2O世纪8O 年代出土于湖南长沙市郊区、收藏在湖南长沙市博物馆的镶嵌云纹盒都有覆盘形盖、圆腹、圈足,在形制上与 唐代圈足银盒接近[1 .目前,时代较早的银盒出土于河北满城西汉刘胜墓,以后历代都有发现.唐代金银 盒比较常见,何家村出土有29件金银盒,江苏丹徒丁卯桥出土有目前唐代最大的银盒——鎏金双凤纹银盒. 唾壶也叫渣斗、唾盂u .金唾壶在曹魏时期就有制作,这种器形在隋朝的瓷器中也有发现[1 .目前,唐代 出土的银唾壶有3件:西安折枝纹银唾壶_2 、普赖斯折枝纹银唾壶 ¨和水邱氏素面银唾壶【1 .3件银唾壶 的造型基本一致,均为口大腹小. 熏炉,汉代青铜器中就有这种器物.1981年陕西兴平茂陵出土的未央宫竹节熏炉,1968年河北满城汉墓 出土的两件错金云纹博山熏炉和力士骑龙博山熏炉,都作熏香之用,中国熏香的风俗起源于先秦.因此,熏炉 属于中国传统器形n 扣.唐代出土有制作精美的银熏炉多件. 有一些特殊形制的唐代金银器,如何家村龟纹桃形银盘、何家村鎏金双狐纹双桃形银盘.将盘的形状制 成桃形,是出于中国古代对“桃”的特殊喜爱和熟悉.在中西亚的粟特或波斯萨珊金银器中,从未见到桃形器 或桃形装饰.因此,这一器形属于中国传统工艺范畴. 4 唐代金银器中的中国传统纹饰 (1)龙凤纹.龙凤是中国传统文化中虚构的神灵动物.中国古代常以龙凤象征帝王的神圣、威严、高贵和 广德,是帝王和皇权的代名词.龙凤纹是中国古代常见的纹饰,出现在陶瓷器、玉器、青铜器、建筑和绘画中. 在唐代金银器中也不乏以龙凤为纹饰的器物.如何家村葡萄龙凤纹弧腹银碗、何家村鎏金翼鹿凤鸟纹银盒、 弗利尔双凤纹蛤形银盒、法门寺双凤纹银棺以及完全以龙为造型的何家村窖藏出土的小金龙等. (2)狩猎纹.以狩猎场面作为器物的装饰题材在中国由来已久【1 .战国时的青铜器、汉代的壁画和画像 石、魏晋砖画都有关于狩猎的内容.在唐代,上层社会对狩猎活动较为热衷和重视,也使狩猎纹成为重要的艺 术表现题材,在墓葬壁画、铜镜、金银器、石刻及陶俑中都有体现.唐代金银器中以狩猎纹为主的器物有何家 村狩猎纹筒腹银高足杯、北京大学狩猎纹筒腹银高足杯、凯波狩猎纹筒腹银高足杯、白鹤狩猎纹弧腹银高足 杯、何家村仕女纹银带把杯和正仓院狩猎纹罐形银壶[1 蹦等. (3)动物纹.鹿和羊是中国传统的祥瑞题材.藏于内蒙古博物馆的战国晚期的“铜鹿’’、“狼鹿纹银缀饰”, 藏于鄂尔多斯博物馆的西汉早期“卧鹿纹金剑鞘饰片”[6],1965年甘肃省通渭县堡子村村民捐献的汉代“双 鹿纹金牌饰”_1 等,都是以鹿为纹饰的金属器.藏于内蒙古博物馆的战国晚期“盘角羊形铜饰件”,藏于呼和 浩特市文物事业管理处的东汉中期“双羊纹金牌饰”等,都是以羊为纹饰的器物. 唐代金银器中何家村鎏金海兽水波纹银碗的器壁装饰有鹿、羊纹饰.正仓院鹿纹葵花形银盘、宽城鹿纹 菱花形银盘,盘心都装饰有鹿纹.纳尔逊卧羊形银盒完全以盘角卧羊为器形. 飞廉是中国古代神话传说中的风神,李善注引郭璞日:“飞廉,龙雀也,鸟身鹿头[2 z_J”.唐代金银器中,何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 516・ 内蒙古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汉文版) 第35卷 n I二l口 家村鎏金飞廉纹六曲银盘上的纹饰就是被称为飞廉的神物. (4)狐纹.在唐代,狐属于上瑞动物,体现了古人祈求平安的民族心理.何家村鎏金双狐纹双桃形银盘, 反映的就是这种心理. (5)鸳鸯纹.它是中国传统纹饰之一,寄托和蕴涵着中国古代对美好爱情生活的追求和向往,反映了古 人纯洁忠贞的爱情观念.与此相关的纹饰还有莲瓣纹、石榴纹.在古代,鸳鸯和莲常常相提并论,而莲蓬和石 榴都结有数目众多的莲子、石榴子,寓意多子多孙,是中国传统文化对男女感情、夫妻关系以及盼望家庭子孙 繁衍、人丁兴旺的理想描绘. 唐代金银器中以鸳鸯、莲瓣、石榴为纹饰的器物很多,如何家村线刻鸳鸯莲瓣纹银盒、何家村鸳鸯莲瓣纹 金碗、何家村鎏金鸳鸯纹银盒、何家村鎏金蔓草鸳鸯纹银羽觞、“韦美美”鸳鸯纹圆形银盒、何家村莲瓣纹提梁 银罐、何家村鎏金石榴花纹银盒等. (6)鸿雁纹.鸿与雁是两种飞禽,大者为鸿,小者为雁.由于鸿雁能高飞远翔,古人多以其比喻大丈夫胸 怀大志(鸿鹄之志),有所作为,体现了古人积极的入世、抱负思想. 唐代金银器中以鸿雁作纹饰的器物有何家村鎏金鸿雁衔绶纹银匝、何家村鎏金鸳鸯鸿雁纹银匝、陕西耀 县柳林背阴村出土的鎏金鸿雁纹四曲银碗和鎏金鸿雁纹四曲银碟、西北工大鸿雁纹弧腹银碗等, (7)龟纹和熊纹.龟坚韧长寿,古人认为它能卜知吉凶、捍难避害,在中西亚器物装饰中从未见有龟纹. 古人认为梦见熊是生男的预兆,《诗经》中就有“吉梦维何,维熊维罴”,所以龟纹和熊纹是中国传统文化理念 的外在表现形式. 5 结语 工艺的产生、存在和发展是一个吸收、改造和创新的过程.唐代华丽精美的金银器是潜移默化地吸收、融 合了包括中国古代传统工艺在内的多种因素的结果.当然,唐代金银器也是借鉴和吸收异域金银器技术的精 髓,创造出具有自身工艺特点的一个过程. 致谢 感谢中国科学院自然科学史研究所研究员、中国科学院传统工艺与文物科技研究中心主任苏荣誉先生的指导. 参考文献: 齐东方.唐代金银器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9. 韩伟.磨砚书稿[c]//韩伟考古文集.北京:科学出版社,2001:121—123.. 北京市文物管理处.北京市平谷县发现商代墓葬[J].文物.1977(11):1—8. 随县擂鼓墩~号墓考古发掘队.湖北随县曾侯乙墓发掘简报[J].文物,1979(7):1—24. 路迪民,王大业.中国古代冶金与金属文物[M].西安:陕西科学技术出版杜,1998:233—234. 张景明.中国北方草原古代金银器[M].北京:文物出版社,2005. 伊克坚,陆思贤.土默特左旗出土北魏时期文物[J].内浆古文物考古,1984(3)t 55. 内蒙古博物馆.和林格尔另皮窑村北魏墓出土的金器[J].内蒙古文物考古,1984(3):52—54. 梅村.大夏黄金宝藏的发现(上)[J].文物天地。1991(6):44—48. 夏鼐.北魏封和突墓出土萨珊银盘考[J].文物,1983(8):5—8. 谭前学.大唐气象・盛世遗珍[J].文博,2004(1):2一l1. 陕西历史博物馆,北京大学考古文博学院,北京大学震旦古代文明研究中心.花舞大唐春・何家村遗宝精粹[M].北 京:文物出版社,2003. 申秦雁.陕西历史博物馆珍藏金银器[M].西安:陕西人民美术出版社,2003. 冉万里.从考古发现看春秋战国时期的金银制造业[J].西北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1997(2):96. 马承源.中国青铜器[M].上海:上海古籍出版社,2003. 明堂山考古队.临安县水邱氏墓发掘报告[c]//浙江省文物考古研究所学刊.北京:科学出版社,1981:46. 李建伟,牛瑞红.中国青铜器图录[M].北京:中国商业出版社,2000. 曹操集[M].北京:中华书局,1974;78. 彭适凡.中国古陶瓷[M].北京:艺术图书公司,1994:65.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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