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国内循环经济内涵研究述评 芮雪琴 ，赵树宽 （１．太原理工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山西太原０３００２４；２．吉林大学管理学院，吉林长春１３００２５） 【摘 要】在落实“科学发展观”、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形势下，发展循环经济已成为社会各界的共识，然而对循 环经济的内涵目前学术界尚无一致的看法。文章对国内循环经济内涵研究给以综述，并尝试从循环经济遵循的规律、循环 经济的特殊属性、循环经济与“清洁生产”和“生态经济”的关系三个方面展开简评。 【关键词】循环经济；内涵综述；内涵简评 【中图分类号】Ｆ０６１．３ 【文献标识码】Ａ 【文章编号】１００４—２７６８（２００６）０４—０２７１—０３ 全球环境资源面临的严峻形势，各国学者对经济发展模 模式的根本变革”。 式的转变进行了探讨，对循环经济的研究给予了高度重视。 １９９８年，我国学者对循环经济开始关注并进行研讨，在落实 “科学发展观”、实施可持续发展战略的形势下，发展循环经济 已成为社会各界的共识，循环经济一词也成为２００５年中国经 济关键词。不过遗憾的是，对循环经济的内涵目前学术界尚无 致的看法。鉴于此，本文对国内循环经济内涵研究给以综述， 并尝试进行评价，给出自己的陋见。 一一、循环经济内涵观点综述 目前，国内对循环经济内涵的理解主要有以下一些观点： １．段宁的观点。段宁在《循环经济的自然科学基础理论》一 文中给出循环经济内涵：“循环经济是以人类可持续发展为增 长目的、以循环利用的资源和环境为物质基础，以减量、再用和 循环为行为原则，遵循生态规律建设的高效协调的经济形态。” ４．曲格平的观点。曲格平在《循环经济与环境保护》一文中 指出，“所谓循环经济，就是把清洁生产和废弃物的综合利用融 为一体的经济，本质上是一种生态经济，它要求运用生态学规 律来指导人类社会的经济活动”。 ５．解振华的观点。解振华在《大力发展循环经济》一文中指 出，“循环经济是国际社会推进可持续发展的一种实践模式，它 强调最有效利用资源和保护环境，表现为‘资源——产品—— 再生资源’的经济增长方式，做到生产和消费‘污染排放最小 化、废物资源化和无害化’，以最小成本获得最大的经济效益和 环境效益”，“循环经济要求按照生态规律组织整个生产、消费 和废物处理过程，其本质是一种生态经济”。 段宁认为给出循环经济的内涵“既要考虑循环经济的总体发展 目的、它和其它事物都具备的共性、以及它要遵循的一般客观 规律，还要考虑只有它才具有的特殊属性，即循环经济的唯一 属性。后一点十分重要，因为只有准确识别循环经济的唯一属 性，才能将它与其它事物区分开来”。 ２．昊季松的观点。吴季松在《正确理解循环经济的内涵》一 文中认为：“循环经济的理念是与‘可持续发展’、‘知识经济’密 切相关的。……循环经济就是在人、自然资源和科学技术的大 系统内，在资源投入、企业生产、产品消费及其废弃的全过程 中，不断提高资源利用效率，把传统的、依赖资源净消耗线性增 加的粗放链式经济，转变为依附于自然生态良性循环发展的集 约闭环经济。循环经济是自然资源高效利用的最高境界，是知 识经济的第一阶段。” ３．马凯的观点。马凯在《贯彻和落实科学发展观大力推进 循环经济发展》一文中指出，“循环经济是一种以资源的高效利 用和循环利用为核心，以‘减量化、再利用、资源化’为原则，以 低消耗、低排放、高效率为基本特征，符合可持续发展理念的经 济增长模式，是对‘大量生产、大量消费、大量废弃’的传统增长 ６．钱易的观点。钱易在《循环经济与可持续发展》一文中指 出，“所谓循环经济（Ｃｉｃｕｌｒｏｒ Ｅｃｏｎｏｍｙ），是对物质闭环流动型 （ｃｌｏｓｉｎｇ Ｍａｔｅｆｉ￣ｓ Ｃｙｃｌｅ）经济的简称。它倡导在物质不断循环利 用的基础上发展经济，建立资源——产品——再生资源的新经 济模式；以彻底改变资源——产品——污染排放的直线、单向 流动的传统经济模式。循环经济既包含了工业、农业等生产方 式的彻底变化，还涵盖了消费方式和服务部门运行方式的变 化”。 ７．汤天兹的观点。汤天滋在《主要发达国家发展循环经济 经验述评》一文中指出：“循环经济（ＣｉｒｃｕｌａｒＥｃｏｎｏｍｙ）是对物质闭 环流动型（ｃｌｏｓｉｎｇ ｍａｔｅｆｉ￣ｓ ｃｙｃｌｅ）经济的简称，其实质是以物质 闭环流动为特征的生态经济。它使经济活动按照自然生态规律 要求，构成一个‘资源——产品——再生资源’的物质循环往复 的新的流动系统。在这个新的系统中，物质和能源得到合理持 久的利用，资源和环境得到合理配置和永续发展，从而保证经 济和社会发展与自然环境改善的协调一致性和可持续性”；“循 环经济是对传统线性经济的扬弃”；“循环经济本质上是一种生 态经济，它自觉地运用生态学规律来指导人类社会的经济活 动”。 ８．诸大建的观点。诸大建在《用科学发展观看待循环经济》 【收稿日期】２００５－０４－１３ 【作者简介】芮雪琴（１９７２一），女，山西永济人，太原理工大学经济管理学院讲师、吉林大学管理学院技术经济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科技、经 济、社会协调发展理论；赵树宽（１９６４一），男，吉林公主岭人，吉林大学技术经济研究中心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科技、经济、社会协调 发展理论。 ２７ｌ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一文中，对循环经济的内涵给予界定：“从一般的物质意义上 环技术为基础的经济。这几种看法中有交叉，也有矛盾。 （一】循环经济遵循的规律 看，循环经济一词是对物质闭环流动型经济（ｃｌｏｓｉｎｇ—ｌｏｏｐ ｍａｔｅ． ｒｉａｌｓ ｅｃｏｎｏｍｙ）的简称。从人类的发展意义上看，循环经济则是 把经济、社会和环境整合起来的一种体现统筹发展思想的新经 济”。 不管是这三种循环经济内涵理解的哪种，都有一个问题需 要注意，即循环经济内涵涉及的规律问题。经济规律、生态规 律、技术规律究竟哪个起主导作用，或是哪两个，或三者并重， 这对循环经济内涵的理解是一个很重要的问题。若把循环经济 看作一个系统，这个问题是体现系统内诸要素本质联系的问 题。按照规律发生作用的不同，这些学者关于循环经济内涵的 理解有这么四种情况。其一是生态学规律起主导作用，用生态 学规律来指导经济活动；其二是经济学规律起主导作用，用经 济规律进行生态环保；其三是经济规律和生态学规律同等都起 ９．苏杨和周宏春的观点。苏杨和周宏春在《发展循环经济 的几个基本问题》一文中认为，“循环经济首先是一种新的经济 增长方式；其次，循环经济才谈得上是一种新的污染治理模式。 我国现阶段发展循环经济的首位目标是节约资源”。 １０．王益恒的观点。王益垣在《建立循环经济指标体系的初 步思考》一文中指出，循环经济包括广义循环经济和狭义循环 经济两种界定。“广义的循环经济包括经济、自然环境及社会三 个方面的相互作用及相互衔接。是以高素质劳动力、高级的产 业结构、低污染的环境质量以及可持续利用的资源等来保障长 期持续的经济增长及其结构优化。它涵盖了经济发展、社会进 步、生态环境三个方面，追求这三个系统之间达到一种理想的 优化组合状态。狭义循环经济强调经济与自然环境之间的协调 发展。是以‘减量化、再利用、资源化’为原则，以低消耗、低排 放、高效率为基本特征，符合可持续发展理念的经济增长模式， 是对‘大量生产、大量消费、大量废弃’的传统增长模式的根本 变革”。 １１．左铁镛的观点。左铁镛在《贯彻落实科学发展观、加快 发展循环经济构建资源循环型社会》一文中指出，“循环经济是 运用生态学规律来指导人类社会的经济活动，是以资源的高效 利用和循环利用为核心，以‘减量化、再利用、再循环’为原则， 以低消耗、低排放、高效率为基本特征的社会生产和再生产范 式”。 １２．齐建国的观点。齐建国在《中国循环经济发展的若干理 论与实践探索》一文中指出，“循环经济是针对持续的经济增长 对资源和环境压力而提出的一种新的经济发展模式，也是指一 种新的技术经济范式”。 １３．徐嵩龄的观点。徐嵩龄在《为循环经济定位》一文中认 为，“对‘循环经济’定义，可采用一种质朴而实用的表述：‘以循 环为技术基础的经济活动”’。 文中认为一循环经济’、‘清洁生产’、‘生态经济’三者呈后 者包含前者的嵌套关系”，“把循环经济看作‘清洁生产’、‘生态 经济’是对循环经济概念的泛化”。“在当前循环经济热中，有一 些提法值得警惕。如：循环经济是‘一种全新的经济发展模式’， 是‘经济增长方式的根本性改变’；‘循环经济必将成为未来人 类社会一种新的经济形态’，是‘新型工业化道路的最高形式’， 是‘２ｌ世纪的理想经济模式’。这些提法，严格地说，并不恰当。 ……根据中国的经济——环境现实状况，‘生态经济’、‘清洁生 产’、‘循环经济’的关系，可以这样安排：就经济一社会层面而 言，‘生态经济’的提法较为恰当；就经济活动层面而言，‘清洁 生产’的提法较为贴切；就中国资源环境问题的发展方向而言， ‘循环经济’的提法最有前途。……它应诞生、成长于‘清洁生 产’、‘生态经济’的大环境下”。 二、循环经济内涵研究简评 关于循环经济内涵的讨论，可谓百花齐放、百家争鸣。各专 家对循环经济的理解全面广泛，有的还涉及到知识经济和循环 经济的主体等。简略归结一下，对循环经济的内涵大致有这么 三种：一是段宁的从循环经济的特殊属性考虑所给的理解；二 是从科技、经济和社会的关系角度对循环经济的理解，认为是 一种生态经济、一种新的经济增长模式、一种新的技术范式或 是科技、经济和社会三者整合的经济；三是徐嵩龄认为是以循 作用，把自然、资源和环境三者放在同等重要的地位上；其四是 技术规律起主导作用，把循环经济看作技术范式的。把循 环经济仅看作技术范式的观点没有，都结合了经济规律或 生态规律，因此下面讨论经济规律和生态规律究竟哪个起主导 作用。 用生态学规律来指导经济活动，还是用经济规律进行生态 环保，这是不同的。虽然都注意了经济、社会、环境的协调发展， 但是侧重点和角度不一样。看问题的角度不同，解决问题的方 法就会不一样。同样面临经济发展过程中，生态环境破坏严重 的情况，对循环经济的认识不同，推行循环经济的措施就不同， 解决问题的效果就不一样。把循环经济看作是一种新经济增长 模式的，循环经济作为一种经济增长模式的转变，作为对传统 经济模式的变革，它是经济规律首要发生作用的，是经济规律 起主导作用，生态规律发生作用是在经济系统内经济规律发生 作用的前提下进行的；把循环经济看作是生态经济的，要求自 觉用生态学的规律来指导经济活动，是生态规律起主导作用， 经济规律发生作用是在生态学规律的基础上进行的；把循环经 济看作是经济、环境、社会三者整合的经济形态，强调的是整合 的观念，强调的是经济、环境、社会的统一协调，是经济规律和 生态规律两者并重起作用的。 循环经济应该是经济规律起主导作用。首先，从循环经济 产生的背景来看，循环经济旨在节能降耗，破解环境和资源难 题，但是这样做目的是为了生存和发展，所以说循环经济应该 是重在经济发展的。如果说单纯就是保护生态环境，人们目前 的生活水平却下降，极端的说，甚至不能生存，循环经济就失去 了其产生和存在的意义。长远目标的实现要照顾短期目标。其 次，循环经济是把生态环境纳入经济系统，把生态环境作为其 内生变量，这点也是基本得到共识的，既然把循环经济作为经 济系统来看待，而不是生态系统、技术系统，不是经济、生态、社 会的大系统，所以说还应该是经济规律起主导作用。 （二）循环经济的特殊属性 内涵是反映事物（即思维对象）的本质属性，所谓“本质”也 就是一事物之所以为该事物以及区别于其他任何事物所固有 的根本属性，是唯一的。段宁指出对“循环经济唯一属性的辩 识”，这种唯一性，即事物的本质，对于事物内涵的理解至关重 要。 段宁指出循环经济“以循环利用的资源和环境为物质基 础”，是否可看作“以循环技术为基础的经济”，在此商榷。不过， 概念中又提到以３Ｒ为原则，３Ｒ原则就不仅有循环技术，还有 减量使用的技术。看来段宁理解的循环经济和徐嵩龄的理解还 是有很大不同的。段宁认为循环经济的定位应注重其特殊属 性，又以假日经济和汽车经济进行说明，谨在此考虑循环经济 的特性是否为“循环 ，若如此，虽其给出的循环经济含义与徐 嵩龄不同，但有相似之处。 维普资讯 http://www.cqvip.com 前文对于循环经济规律的讨论，有助于对循环经济特殊属 的，不过把其看作生态经济、新的经济模式，也许真的是对循环 性的探讨。了解循环经济是哪种规律起主导作用，对循环经济 经济概念的泛化。对一个问题的讨论，范围往往是由窄变宽然 就会有个宏观上的把握，对循环经济特殊属性的理解才能切中 后又变窄，也是常理。 要害。 综上，国内学者对循环经济内涵的理解尚未达成共识。循 （三）循环经济与清洁生产、生态经济概念的关系 环经济基础理论体系是指导循环经济实践的根据，循环经济内 循环经济与清洁生产、生态经济三者概念之间的关系关键 涵又是整个循环经济基础理论体系的基石，因此对循环经济内 还在于对循环经济内涵的解释，对循环经济解释的不同，自然 涵的研究是一件紧迫的任务。它有助于循环经济基础理论体系 其与清洁生产、生态经济概念的关系就不同。 的建立，有助于我国循环经济实践的推进。 徐嵩龄的《为循环经济》定位一文，认为循环经济是“以循 【参考文献】 环为技术基础的经济活动”。如此说来，循环经济自然就是清洁 生产的一部分，而“清洁生产”的内涵又包含于“生态经济”中， 【１】段宁．循环经济的自然科学基础理论【Ｎ】．科技１３报，２００５—０４—２５． 【２】吴季松．正确理解循环经济的内涵【Ｎ】．科技１３报，２００５—０６—１９． 循环经济、清洁生产、生态经济三者也就呈现后者包含前者的 【３】马凯．贯彻和落实科学发展观大力推进循环经济发展［Ｊ】．宏观经济 嵌套关系。把循环经济定义为一种新的经济增长模式，强调经 管理，２ｏｏ５，（１）． 济活动的全过程控制，循环经济就包含清洁生产，清洁生产成 【４】曲格平．循环经济与环境保护【Ｎ】．光明１３报，２００１一ｌ１—２Ｏ． 了循环经济的一个环节；把循环经济看作生态经济，循环经济 【５】解振华．大力发展循环经济［Ｊ】．求是，２００３，（１３）． 与生态经济的概念也就雷同了。 【６】钱易．循环经济与可持续发展［Ｊ】．国土资源，２００５，（２）． 再有，如果把循环经济看作是“以循环为技术基础的经济 【７】汤天滋．主要发达国家发展循环经济经验述评［Ｊ】．财经问题研究， 活动”，循环经济就是画圈或画圆了，这种画圈或画圆当然也有 ２ｏｏ５，（５）． 水平、层次的问题；而把循环经济看作新的经济模式或生态经 【８】诸大建．用科学发展观看待循环经济【Ｎ】．文汇报，２００４—０３—２２． 济，就不是简单的画圈或画圆的事，不过，目前对于循环经济研 【９】苏杨，周宏春．发展循环经济的几个基本问题［Ｊ】．经济理论与经济管 究，在资源——产品——再生资源这一过程，还是基本认同的， 理，２００４，（８）． 这其中包含了画圈或画圆的问题。如此说来，生态经济的内涵 【１Ｏ】王益垣．建立循环经济指标体系的初步思考【Ｎ】．中国信息报，２００５一 Ｏ６—２１． 就包含了循环经济。 【ｌ１】齐建国．中国循环经济发展的若干理论与实践探索［Ｊ】．学习与探索， 从循环经济的特殊属性、唯一属性来看，一些学者对循环 ２ｏｏ５，（２）． 经济特殊属性、唯一属性的表述不明朗，当然不能说其似是而 【１２】徐嵩龄．为循环经济定位［Ｊ】．产业经济研究，２００４，（６）． 非，循环经济旨在解决经济与生态环境的问题，这无疑是正确 （责任编辑：×校对：Ｇ） （上接第２５４页）反映的结果，由于客观世界的复杂性和多样 息条件下提高会计信息供给质量的有效途径。 性，也由于人类认识的有限性，不完全信息是不可能消除的。会 【参考文献】 计信息是不完全信息，这是由会计估计和判断的客观存在而导 致的，现行财务会计却没有充分反映这个特点。事实上，面对不 【１】吴水澎，秦勉．论会计信息资源的配置机制——对会计信息公共物品 确定性，不同的使用者将做出自己的判断和选择，而现行财务 论的反思［Ｊ】．会计研究，２００４，（５）：３—９． 【２】李捷，南．如何建立现代会计信息系统［Ｊ】．会计研究，２００４，（４）： 报表提供的经会计人员处理过的貌似确定的信息，实际上可能 ３０－３４． 对使用者没有多大用处，因此必须充分考虑不完全会计信息的 【３】郜宪林．ＤＩＩ ＣＯＥ研究与分析 计算机工程与应用，２００１，（１９）：ｌ１４＿ｌ１６． 特点，以提高会计信息的供给质量。会计信息的供给质量可由 【４】Ｓｏｒｔｅｒ，Ｇ．Ｈ．Ａｎ“Ｅｖｅｎｔｓ”Ａｐｐｒｏａｃｈ ｔｏ Ｂａｓｉｃ Ａｃｃｏｕｎｔｉｎｇ １１Ｉｅｏｒｙ［Ｊ】． 不完全会计信息成本来度量，该成本越小，会计信息的供给质 Ａｃｃｏｕｎｔｉｎｇ Ｒｅｖｉｅｗ．１９６９，４４（１）：１２－２０． 量就越高。从不完全会计信息成本的成本结构来看，提高会计 【５】张天西，薛许军，林进安．信息技术环境下的财务报告及信息披露研 信息的相关性和可靠性、降低会计信息的供给成本是不完全信 究［Ｊ】．会计研究，２００３，（１）：４７—５２． （责任编辑：×校对：Ｇ） （上接第２６７页）支付高昂的“精神代价”。 法相比的力量。从某种角度说，对于寻租活动最好的控制和防 （三）加强思想 品德教育 范就是经济人的自律，使经济人从道德上产生一种对寻租活动 诺斯认为，遏制寻租活动的有效方法，是法律制度和规范 的反感，以改变其偏好及效用函数，从而主动选择放弃寻租行 的文化与道德。防范寻租活动，除了依靠健全的、完备的法 为。 制和有效的社会监督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因素就是道德内约。 【参考文献】 我国现阶段正在进行建章立制，许多问题的发生和解决并非是 【１】颜敏，李现宗，张为国．会计寻租研究［Ｊ】．会计研究，２００４，（２）． 无法可依，而是有法不依。再好的制度也必须依赖人去执行，人 【２】杜兴强．上市公司对会计准则制订的态度［Ｊ】．会计研究，２００３，（７）． 的素质在许多情况下，往往是关键。因此有必要加强精神文明 【３】綦好东，杨志强．中国会计准则制定：利益相关者的态度［Ｊ】．会计研究， 建设，从道德规范的角度对经济人进行内心调节，制约其行为 ２００３。（９）． 和活动。如果道德约束达到一定水平，它会成为和法律无 【４】安妮克鲁格．寻租社会的政治经济学［Ｊ】．美国经济评论，１９７４，（６）． （责任编辑：×校对：Ｔ）
